素娥托他在江淮一带找一个女子。
“她姓陈,名令洳,江淮通州人,善医术,旁人一般称她为洳夫人,自幼失怙,只有母亲抚养她长大,后来母亲也在乾定三年去世,家中只剩她一人。”
这是素娥在信上所写。
她恳请他帮忙找寻此人,但也没说原因。
按道理来说,韩素娥是没有机会认识这样一个人的,不过她不说,谢景淞也不问,只应了下来,收到消息的第二日便派了人去办这件事。
截止至今,派出去的人只回了两次消息,皆是一无所获,江淮一带几个地区都打听过了,并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谢景淞如实回复她。
“没有啊……”素娥想了想,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好暂且作罢。
也许机缘还没到。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韩沐言实在忍不住,从茶摊起身。
两人看见他过来,自然也会意。
素娥慢慢走到哥哥身边,后者清了清嗓子,“你们聊完了?”
“嗯。”
“那、那我们走吧,”韩沐言转身对谢景淞道:“云舟兄,那我们就不多叨扰了,你也早点下榻休息。”
谢景淞站在对面,颔首,“澄泓兄说的是,天色不早,你们再不回去,大将军和长公主该担心了。”
“那改日再见,我带素娥回去了。”韩沐言说。
对面的人露出淡淡笑意,“好,有劳澄泓兄了。”
韩沐言带妹妹走出很远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倏地扭头看着妹妹。
韩素娥莫名其妙,“怎么了?”
“他为什么说有劳?”
韩沐言很是震惊,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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