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太像了，无论是名字还是长相。”

    “我很确定我们不是一个人。”

    “是吗？哼，我不在乎，不管你生前是谁，反正现在都成了幽影......你想来一杯吗？”

    “......我也可以免费吗？”

    威廉挑了挑眉毛，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语。他手肘撑着吧台，俯下身来，对着楚零发问：

    “伙计，你叫什么名？”

    “我叫楚零。”

    “咳咳，楚零是吧？我发现你这家伙长相不咋地，想得倒挺美啊。”

    冷不丁的，这家伙一句损人的话语把楚零呛住了。他愣了愣神，确认了一下这家伙不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对线，于是给了点容忍度。

    “我自认为长得还可以吧？”

    “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可不喜欢男人。”

    就在楚零张开嘴，想要率先展开言语攻势的时候，汀娜开口了，她捧着甜酒小口小口地喝着，然后淡淡地说道：“你得给他一杯，否则他会消散。”

    威廉叹了口气，仿佛被扰了兴致一般：“唉，我知道，我就是想逗逗他，看看他的反应。”

    “...你确定你不喜欢男人？”

    “你尽管来试试看，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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