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创造些奇迹吗?”
陈无柄摇头道:“什么神医,浪得虚名而已,奇迹也不是想创造就随便能创造的哦!”
“我知道,奇迹不能随便创造,但是,我这病肯定还有办法想,你就替我想想吧!”
话说到这份上,陈无柄想,可能何曼丽已经把沙漏的道理对他说了,过了年正是人员调动、新人安排的时间,那就有入手的机会,何部长是要不管沙漏持续时间了。
“何部长,我也知道力不从心让你很尴尬,这样吧,多吃几付药会有所改善,你看呢?”
“陈王六,你真是我的知己!”何部长眉开眼笑乐呵呵道:“神医那能不创造奇迹呢!”
陈无柄从口袋掏出药包,嘱咐说,隔两天服一小包,不可贪心多服,共是三包,我能找到的那药材都配在这里了。要寻那药材要进大山,可遇不可求,希望部长谅解。
何部长喜出望外,上次两包已见成效,这次有三包,应该可以享享那福气啦!
“陈王六,我知道奇药难寻得来不易,耗时耗力费心机,你说多少钱,我绝不还价!”
陈无柄摇头摆手道:“何部长,搭救大恩寸心难报,自己进山找到的药材,出一把力气而已,怎么能说钱呢?我们谁跟谁?这也要钱不但伤分,而且我不成忘恩负义小人了么?”
“嗯,我只是动动嘴,你是出了大力的,这钱是要给的,要不我成什么人啦?”
“这不可以,何部长,我就是再贪财也不能忘恩负义,这要传出去我怎么在社会上混啊?”
“陈王六,那我白拿你珍贵东西,那不是仗势欺人巧取豪夺了吗?”何部长也理由充分。
“喂喂,我们既然是好朋友,再说这些就没意思了,你帮我,我帮你算扯平好吗?”陈无柄觉得再扯下去也是这些理由,就拿出这折中办法,大家面子都过得去。
“好吧,既然陈王六当我是好朋友,那求之不得,我就厚着老脸愧领啦!”
何部长也并非一定要给钱,这场面上的话那是一定要说,既然陈王六这样说那就顺水推舟下台阶。他是早知自己要药,所以带在身上,这回的药应更好些正想试试呢!
陈无柄喝完茶回到诊所已是华灯初上,庞冲的车就停在门前,家里人正在卸车。
陈无柄把车靠墙过来卸车,庞冲拍他肩膀一掌笑道:“陈无柄,你真是吉星高照呀!”
陈无柄知道他说话那意思,这家伙又想逗乐子,故意板起脸来嗔怪他。
“庞冲,有点同情心没有?大新年的我家够晦气了,你倒幸灾乐祸!”
“哗!傍上大树脾气见长啦?陈无柄,不知好歹说你吉星高照,如何倒成幸灾乐祸了?”
陈无柄瞪他一眼:“我说庞冲,叫十几个人围攻你试试?会不会吓得尿得裤子呀?”
“你又不是没被围攻过,尿什么裤子!莫传武那小子以后见到你就得绕道走啦!”
“他老子不那么想,莫家栽了跟斗会服气吗?庞冲,不知麻烦什么时候又来呢!”
庞冲收起玩笑,对陈悟道说:“是呀,我说,陈伯父,你怎么倒叫刘乡长把人都放了呀?”
陈悟道摇头苦笑道:“唉哟,那一大帮妇女给你跪下磕头,怎么拉也不起来,我怎么办?”
陈无柄这才明白,莫家是利用妇女哭喊哀求这一招,莫家以强硬著称,所谓宁断不曲怎么肯屈膝哭喊哀求仇人呢?这不该是莫道宗意思,是有人给莫家妇女出了主意。
“哎哟,陈伯父,你掉头走开她们拜谁去?换成你落难,姑姑磕破脑袋莫家发善心吗?”
庞冲的话陈悟道也没法反对,莫家冷血未必可怜什么人,但是,自己办不到呀!
“庞冲呀,莫家妇女抱住我的脚哭喊,眼泪鼻涕把裤腿都弄湿了,你,你叫我怎么走呀?”
庞冲连连摇头:“陈伯父,她们是利用了你的善心,那莫道宗逃过惩治,后患无穷啊!”
“是呀,老爸,其他人放了没事,这罪魁祸首应该惩罚的。”陈无柄也认为他太仁慈了。
“唉,阿丙呀,我也知道,他毕竟算是师兄,三儿又受重伤,我下不了手呀!”
庞冲摇头苦笑:“陈伯父,你真是菩萨心肠,救了冻僵毒蛇不怕被咬一口吗?”
这种事实在难说,莫道宗会不会感恩改恶从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只有到时再说了。”
李雪雁看男人只顾说话插嘴说:“放都放了说他还有什么用呀?快卸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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