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陶阳二人相对的方向。
“我们掌柜在外有事,现已经叫人去寻了,烦恼客人您多等一会。”陶阳赔笑道,“这茶是我们店的今日新采的,客人您可以尝尝?”
那人望盯着眼前的茶,犹豫了一会才慢慢端起来喝了一口。
松茶有安神、平复心情的功效,是特地从松树精那要过来的。
见客人神情放松了许多,陶阳才微微偏头看向窗户外。
君莫回地偏街头,而站在顶楼的天字间就可将整条朱雀大街的风光尽收眼低。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他收回视线皱起眉头。
一看到陶阳皱眉头,江姝清在心底暗叫不好。陶阳皱眉就证明他生气了,皱的越深怒气越重。
“请......请问,”客人战战兢兢的开口问,“我可以先说想要拜托你们的事吗?”
话一落,江姝清急忙接道:“别介!我们的规矩,要拜托的事必须掌柜子在场才能说,我们没有权利先听。”
听到江姝清的话,那人把头低下又开始不安起来。
这边陶阳一行人焦急的等着,而那边元照昂也在挠破脑袋的找着人。
在问过许多人,他来到了城郊的未名湖,还未跑近就看到了那个白色身影。元照昂差点没有哭出来,他朝白衣人大喊:“掌柜子!来贵客啦,你赶紧回去!桃尘先生他们都在等着!”
听到声音,白衣男子大声的回应,然后慢慢转过身来。
桃眼半睁,红唇微启,清风徐来,撩拨这青丝,缠绕那白衣。
不论看自家掌柜多少次,元照昂都觉得很惊艳,摇了摇头他拉过白衣人的胳膊着急跑起来。
想到自己还未钓上来的鱼,白泽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他甩开那个抓着自己的手反手抱起元照昂,单脚点地跳起,如轻燕般穿梭在树林里。
“你这样太慢,还得看我的。”
被突然的抱起,元照昂没有被吓到反而很是淡定的任白泽抱着,因为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回两回。
君莫回天字号内,陶阳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他突然走向门外对来客说:“我先去把我们掌柜带回来!”
“回来啦!回来啦!”外面传来元照昂的叫喊,然后有两个身影从窗户外窜进来。
白泽把元照昂扔给一边的鏖古连忙拉回陶阳,嬉皮笑脸的坐到客人前。见人回来了,陶阳紧皱的眉头才慢慢松开,又变回那个高清的样子。
白泽坐到来客对面,把栈牌拿到自己的手边,坐直身子问:“敢问怎么称呼?”
“箫...志来。”虽然眼前这个人看起来俊美非凡,但却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箫志来支支吾吾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低着头不敢看白泽。
见人对自己有所惧怕,白泽抬手示意鏖古重新沏一壶茶。
“志来兄是从哪里得知小店的?”
“就是问一些朋友得知的,说长安城朱雀大街的君莫回酒楼的掌柜可以......”接下来的话,箫志来没有说出口,他稍稍抬头看见白泽的笑脸,突然觉得那人身上的隔绝感削弱了许多。
听到这个回答,白泽双手撑在下巴下继续问:“既然你知道我这店,那就应该知道条件吧!”
“知......知道。”
鏖古重新端上来一壶茶,他这次没有沏茶而是将茶壶交给白泽。白泽挽起衣袖沏了一杯茶推到箫志来面前,笑道:“能帮上的小店自会帮的,所以请正南兄你敞开心的告诉我所要委托的事。”
又一杯茶下,箫志来心情顿然平静,他看着白泽慢慢开口。
“我本是扬州城的一个小小生意人,有一日在进货回家的路上途径一片树林。因为赶了几天路,我和我朋友就打算停在那休息一晚。但却没有的是马车刚停下,有一个小孩突然出现在前面。”
说到这箫志来的脸色变得苍白,而白泽则是神色悠然的听着,一边的四人却跟着皱起眉头。
“一开始我们以为那只是谁家小孩贪玩迷了路,我是坐在马车内看着货物,坐在外面的朋友就下了马车。我朋友问那小孩从哪里来,那孩子指着树林另一个方向没有说话。出于好心,我朋友就让我等在原地,他带着那孩子寻方向去。却没有想到......”
“没有回来?”白泽接着话说,箫志来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向他,然后慢慢的点了头。
白泽把玩着自己的白玉扇若有所思。
房间内一阵安静,陶阳奇怪的看向那个玩着扇子的人。视线下移,当看到白泽一只手偷偷摸摸的缩到下面挠痒时,他的脸瞬间变黑。
感觉小腿没那么痒时,白泽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扇子笑问:“志来兄有几日没有回家呢?”
“七日,整整七日!那小孩每次在我路经时都会出现,可那是回去的必经之路啊!掌柜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家上有老母下有幼子,我不能被那妖怪给抓住啊!”箫志来的情绪崩溃,他哭着冲到白泽面前跪着求道。
被他这一举动吓到,元照昂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