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他扶起来说:“我们肯定会帮你的,你别这样!”
见箫志来被扶回座位,白泽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脸笑道:“既然我家衍谦都答应了,那我便帮了你这个忙。”
刚扶人坐下的元照昂停下动作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掌柜,但白泽却一直笑着。元照昂勉强在脸上挤出笑容,直起身子站回鏖古的身边。
听到白泽会帮自己,箫志来连忙道谢。
“明日我们再解决那事,志来兄你今天就暂时在小店休息吧!”
“可是......”
君莫回是朱雀大街最好的酒楼,在这住宿就凭自己那小生意根本支付不起啊!箫志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白泽。
看他那样,白泽也猜出是什么,便收起扇子道:“你不用担心,摘了栈牌的人即是贵客,在本店是不需要付钱的。婉君,带着贵客去三楼房间。”
江姝清带着箫志来走过元照昂身边时,偷笑小声说了句活该。
客人一走,元照昂立马躲到鏖古身后,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白泽,而白泽收回扇子向他笑着招手:“过来!你以为躲在鏖古身后我就不会打你吗?”
“我不要去,我知道错啦!阿约你帮帮我啊!”元照昂拽着鏖古的衣袖卖惨。
见那可怜样,鏖古的耳根骤红,他挡在前面叫了白泽声先生。
所有人都知道白泽最偏袒鏖古,白泽见状只好轻叹口气摆摆手罢了。
白泽离开天字间后,陶阳才慢慢开口:“衍谦你跟我来。”
元照昂就知道,躲过白泽却逃不过陶阳这边,他噘着嘴从鏖古身后出来跟在后面,出于关心鏖古也跟了上去。
在君莫回的三楼最里间的小屋是用来惩罚犯错的人,那里只有一张书桌一张木椅,还有堆在一角的的书,四周都是墙壁,唯一的出口就只有那一扇门。
陶阳推开红木门,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站在门前元照昂有些不甘的停住,陶阳也随着停下来,他转身面无表情的问:“在你进入这里的第一天先生说过什么?”
元照昂低着头不敢去看陶阳,但是事情越想越气,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就一个随口的客气话吗?至于关黑屋?真不丈夫,真是小气!”他小声嘟囔着,但话全落在了陶阳的耳朵里。
鏖古见陶阳皱的越来越深的眉头连忙开口:“桃城你先去先生那里,照昂这事交给我。”
不知道何时起,只要元照昂一犯事鏖古就会出面挡着,陶阳想管但在看到白泽不在乎的样子后便也不再去理会。
“心经抄十遍才准吃饭,今晚必须抄完要不然会耽误明天的生意。”陶阳丢下一句话便去找白泽了。
禁闭室内鏖古帮着元照昂一起抄着,时间慢慢流走。看着坐在身边昏昏欲睡的人,鏖古抽走元照昂手中的笔,小心翼翼的扶他躺下,让他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后继续抄写。
君莫回后院,白泽坐在后屋顶上看着被云吞噬了一半的月亮优哉游哉的喝着酒。陶阳端了一盘花生米轻功踏上落在一边,盘里的花生粒一颗未动的放在白泽身边,随即他也盘腿坐下。
“先生您今晚要出门吗?”
“嗯?”白泽挑眉笑着的问,“你怎么知道?”
“若是平时,您早就衣不遮体、披头散发的在这后院喝酒睡大觉了。”
听到陶阳的话,白泽没有生气只是呵呵呵的笑,他捏起一粒花生粒放入口中道:“不问我去哪吗?”
陶阳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答:“先生做什么自会有您的道理,而且我一个小小的后辈没有资格去问。”
“你啊!像个小老头似的,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变成小老头呀!”白泽调侃道,一壶酒下肚,他觉得自己有些微醉便没有再喝下去。
掸去身上的灰尘,白泽起身伸出食指抵在陶阳的额头上,他弯腰轻声的说:“规矩是用来打破的,以后想做什么就去做,别太死板。”
“啊~真让人不省心,你们什么才能长大呢?”缩回手,白泽伸了个懒腰感慨,却没有注意到陶阳有些怪异的表情。
“时辰不早了,元照昂那边别让他熬的太晚,不行就不抄。我要先走了,天亮就回来。”
还未等陶阳起身,白泽便御风离去。
等到达目的地时,天上月亮被遮的只剩一条微亮的圆边。
这里是箫志来所说的树林,此时飘着腐肉的臭味。白泽拿出别在腰间的玉扇,挥手展开遮住自己的口鼻。
夜晚的树林寂静诡异,周围虫鸣声不断,偶尔会有几只乌鸦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
走过一段树林,白泽到了一条小路上,他收起扇子一只手覆在路边的树干上,闭上眼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画面。
“嘀咚!”
一滴液体滴到白泽的鼻子上,他收回手摸了鼻子上的液体然后慢慢抬头,之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白泽轻脚向后退一步,单手支开扇子。
树上那东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