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骞身上:“今日之事不必再审,骞儿你把衣服穿好。”随即目光又扫到夏炀和夏柏:“今日你两关怀手足之心,朕自会记在心上,今日风大,就别出屋转悠了,在屋子里好好呆着。”
言罢,圣上再无多言,仅一句:“散了吧。”就将大殿之上所有人打发。
……
余杭行宫的一处偏殿,命曰吟翕阁,是转为太子而设,夏骞第一次下榻此处,便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此处与其说行宫,更像是一个小院,古朴精致,像极了杜辛夷的小筑。
夏骞不免触景生情,想到沐修,心中自难割舍,昨夜云雨历历在目,此刻身上又岂是单纯的荆棘之伤,这在人不可见的私密之处,也有隐隐抽痛提醒着他昨夜的惊涛骇浪。
酒后乱性是真,酒后失忆是假,每一次的醉酒,夏骞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只有沐修那个傻子,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也是因为这个借口,夏骞才一次次放纵着自己,起初只是一时兴起,而后竟像上瘾般,越来越贪婪,籍着借口,自私地索取着,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沐修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会回来找自己,而夏骞却更想让他远离,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本就是一只野鸟,应该翱翔于广阔的天际。
“殿下,皇后娘娘在门口。”闫华报道。
“什么?”夏骞诧异:“速请。”
夏骞有那么一刹以为皇后是听闻自己受伤而来探望,可当看见皇后脸色时,夏骞却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皇后怀着不加掩饰的厌恶眼神质问道:“你真的杀了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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