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说。

    雷掐了掐自己的脸，无法确定。电跺了雷一脚，疼痛让雷确认她的存活。

    “那么我们连夜赶到这儿来的原因是？还有那天晚上的那道光。”雷又问。

    “让我说吧。”信赖做出决定，回到楼道，“我想明白了，你们有权知道实情。真相是，我们遇到了不可能战胜的强敌，我们对它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靠穿越逃难。活下来的，可能只有我们加上长门姐。这就是我一直瞒着你们的东西。”

    雷、电相信了信赖的解释，乖乖地回去了。

    信赖把晓哄回房间，对甘谷特和塔什干鞠躬道谢。

    “你编故事的本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甘谷特鄙夷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不可战胜的敌人’，‘靠穿越避难’，有说错什么吗？我比你更清楚我们像小孩的地方，面对可怕的怪物，我们不会逃避；送死的命令，我们也不会退缩。但一件小事儿就能颠覆我们简单的世界观。把全部的真相告诉她们，我怕会把她们引向歧路。”信赖说，“再等等吧，等到她们足够坚强，我再告诉她们实情。”

    当天下午，海面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她把手按在太阳穴上。

    “红色俄罗斯呼叫苏联红海军，能听到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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