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хорошо!呃……然后是……算了。”紫色头发的女孩删去了这段视频,对着镜头整理了几下头发,默背了一遍台词,重新开始录像。
“来自苏联的舰娘,大家好。很荣幸能加入你们的镇守府,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啦。这个关于我们的视频应该是响酱录的,她却推给了完全不会俄语的我。不过,我会让她帮我加上字幕的。”女孩拿起几张照片,继续说:“这位你们都认识吧,她的日本名是‘响’,然后这是她改造前的样子。要是以前,我会以为她把录视频的工作推给我,是因为她很害羞吧。但我相信现在的她是可以把我们介绍给大家认识的。经俄罗斯改造后的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帅气又有担当,所以,替我配字幕的工作就交给她吧……这两位,就是住在两位姐姐隔壁的双胞胎,这位是雷,乐于助人又充满活力;这位是电,温柔善良的孩子,和两位姐姐很像呢。最后,压轴出场的就是我啦,我是晓,她们的姐姐,成熟的lady哟。我们是晓级驱逐舰,就是特三型驱逐舰。我们的前世同属第六驱逐队,但那时候我们鲜有交集,所以此生我们四个要好好的在一起。”
晓停止录像,正准备检查录制效果。一个月白色头发,看上去年纪相仿的女孩推开房门。
“响酱?”
被晓称呼为“响”的女孩,即是信赖。看上去,她此时的心情很差:“录完了?”
“嗯,我俄语一点儿不会,字幕靠你了。”
“好。我不在的时候,是你替我照顾她们的,对吧?你能出来帮我哄哄她们吗?”
听到信赖的请求,晓放下录像机,跑了出来。
“她出来也没用,我就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去!”红头发的女孩叉着腰质问道。
“我说过,这里的生活设施比那边好得多。”信赖依旧是那一套陈词滥调。
“这和我们不能回去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我们想知道的是原因,不是借口。”
“告诉我们吧,信赖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相信我和雷酱都能接受。”一旁的电走上来打圆场。
“再忍耐一段时间吧。”信赖无计可施,把晓留在那里,逃到楼梯间找别的救兵。
“你不会也想把我们蒙在鼓里吧?”雷对晓更不客气。
“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响酱,有她的苦衷吧,别再欺负她了。习惯就好了,拜托。”晓被推上火线,只好硬着头皮安抚她们的情绪。
“哼,要不是信赖桑大半夜把我们带到这儿来,我们都拿到咖喱大赛的奖杯了。也不给我们一个留在这儿的缘由。”雷气愤地说。
“咖喱比赛的话,这儿也可以举办啊。”
“那帮俄国佬愿意陪着咱们做咖喱饭?别做梦了。”
“那往好的方面想,这里的居住条件确实更好,比那边更宽敞。”
“是啊,镇守府就没几个人,能不宽敞吗。半天连个鬼都见不到。”见晓又要找理由,雷继续说,“我说,我怎么总觉得你其实是她那一边儿的啊?你才应该是最有意见的那个吧。”
“如果我向着你们的话,响酱就会觉得是我把你们带坏了。”
“她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呗,忍不了了把我们送回去正好。”
信赖在楼梯间等到了塔什干和甘谷特。在路上了解了情况,又见雷对晓穷追猛打,塔什干不顾语言不通,过去拉架。
“看吧,你还是变了。为了她们,你不惜向我们求助。”后面的甘谷特对信赖说。
“我又没要你过来。”
“我不来,你去当翻译?”甘谷特从信赖身边经过,“你应该清楚,你们只是长得像小孩吧。她们俩的心智,没你想得那样脆弱。”
港区最高长官的到来让雷、电停止了抗议,但苦于交流障碍,直到甘谷特过来,她们才可以对话。
“我会说日语,可以帮你们翻译。”甘谷特说。
知道信赖和甘谷特关系紧张,雷警惕地盯着甘谷特,用生涩的俄语说:“俄语,我们学过,说,不好,听,可以。”
“放心,我照实翻译。”甘谷特说。
“我们刚来的时候确实不适应这里的说,语言、生活习惯和气氛和我们那里有很大不同。但是我们对这里并没有意见,三个月也足够让我们适应这里的生活的说。在这里先谢谢您和这位战列舰姐姐为我们准备伙食的说。我们只是想让信赖桑告诉我们实情,为什么我们要连夜到这儿来?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你们和长门桑发生了什么。秘书舰姐姐,您可以告诉我们,那一天发生什么了吗?”刚才还很怯懦的电,尝试着与塔什干交涉。
甘谷特将这段话翻译、解释给塔什干,塔什干想了一会儿,解释说:“我们和你们的长官断了联系,所以那两位姐姐出去找寻她的下落。三个月了,我想快回来了吧。至于你们为什么不能回去?可能你们不信,我们到了另一个世界。”
“天国吗?”雷问道。
“不,我们还活着,大概吧。”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