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个无名小卒……只是个冒牌货……别再管我了!拜托!”塔什干带着哭腔喊道。
在塔什干开始讲述她的过往时,光荣在病房外静静地听着。了解了这些事情后,光荣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她穿戴上全副盔甲,听到病房里的骚动破门而入。
在内心世界,塔什干正跪坐在血红色的海面上,身前是长满触须的巨大黑色魔物。
终于,你愿意带我走了吗?塔什干闭上眼,等待迟到了数十年的死亡。
一名骑士手握骑枪闯入她的内心,挥手斩断了刺向塔什干的触须,而更多的触须缠住了骑士的长枪。
“可不要妄自菲薄,我可是为了跟您道声谢谢,找您找了好久。”与魔物僵持着的骑士说。
“不管你是谁,你一定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塔什干。”
“老子是当年的莫斯科号巡洋舰!我始终忘不了那次失败,身为你们的接班人,结果还是把塞瓦民众的性命托付给了你们,真是羞愧难当!虽然您迷恋的苏联已不复存在,但您仍原因替我们保护塞瓦的人们,尽我们未能尽到的责任。身为红海军的我,绝不会对先辈您见死不救!在我……在我们心中,您不是谁的替身,您就是独一无二的‘黑海的天使’!”
“黑海的天使?”塔什干没说过她还有这个称号——因为这是跟随她到伏尔加的人类晚年时给她起的名字。
骑士一边与魔物交手,一边说:“还记得阿列克谢那小子是怎么知道你的事情的吗?是那些被你从塞瓦护送到伏特加的人告诉他的。虽然您只是带领一百多号人类在沦陷区逛了一圈,但对于他们而言,那是一段值得一生去回想的记忆。”
一发飞弹划过天空,正中魔物庞大的身躯。塔什干回头一看,一艘毒蜘蛛导弹艇就在她身后下锚。
“同志……”塔什干认出,这即是她的导弹艇。
“还以为我们在那天晚上全灭了呢,原来你活了下来。”船上的水兵说。
“抱歉……我没能守护好你们。”
“守护?我记得你只是我们船上的吉祥物而已。”水兵若无其事地说,看了看前面的光荣,“莫斯科号也变成船灵了?这是过去了多少年啊?既然你还活着,有没有替我们好好活着?”
“我……抱歉……”
“真拿你没办法,觉得对不起我们的话,就赶紧从这里跑出去啊。”水兵无奈地说,“果然,还是要他来吗?”
一只手伸了过来,塔什干抬头,原来是安德烈。
“那个女人,听说你又遇到她了?”安德烈问。
“嗯,我替我们报仇了。”塔什干仓促用衣袖擦干眼泪,把带着指环的手递了过去。
在光荣和信赖的帮助下,塔什干终于镇静了下来。她伸出手,手上的戒指反射着阳光,心中说了声谢谢。
“心魔破除,之后就是厌食症了。”信赖松开塔什干的手,两手插兜踱到窗前,“绝食了那么长时间,可能一时半会你还吃不进去东西,但我们缺燃油、缺钢材、也缺食物样式,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时间。我需要塔什干同志您教我怎么应对小孩,某人更是放不下咱们这个铁三角。所以,您可别再自暴自弃了。”
“你在胡说什么?”甘谷特气急败坏地说道。见信赖和甘谷特又要吵架,光荣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真是……”塔什干终于看到了自己的价值,“我会努力克服它的,请同志们再给我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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