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他的,这瘦张头整天就是神神叨叨的,不是神就是鬼,这青天白日的那来鬼。”胖老头道。
那张姓瘦好头听胖老头这么一说,棋也不下了,道:“你这死胖子,你明明心里信得很,为什么嘴上就不承认呢,你要是不信家里为什么供奉观音菩萨呢。你就是要面子,怕别人说你堂堂一个历史学教授信这些鬼神的东西。”
胖老头涨红着脸道:“家里供奉观音菩萨只是我那老婆子的一种信仰,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又说慌了吧,要是你真不信,你为什么身上总戴着一张道符啊,这是也是你老婆子迫你戴着的。”那瘦老头一点都不避黄文山这外人,毫不给面子这棋友说道。
黄文山听得这胖老头是个历史学教授,不觉心里一动,这老家伙是个教授,还是研究历史的,不知能不能看出那玉龟的来历,可得想个法子让他帮研究研究。
这时胖老头被瘦老头驳的哑口无言,便笑着指了指瘦老头道:“你这瘦张头啊,就是研究那些破烂旧东西把脑子也研究出毛病了,越老越迷信。”
瘦张头下棋下不过这胖老头,这会驳嘴却让对方无言以对,便得意的哈哈大笑,一边伸手往衣袋里掏什么,一会儿拿出一包烟,递给胖老头一支,正要问黄文山抽不抽。黄文山见状,暗骂自己笨蛋,怎么就不给这两老头掏烟呢,连忙把自己的烟掏出来,分别给两老头各一根道:
“我怎发抽你老的烟呢,我还已为你们不抽烟,所以一直没拿出来,真是失礼了。”
两老头笑了笑,接过黄文山的烟,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黄文山分别帮他们点上,对那瘦张头道:“张爷,胖爷说你研究旧破烂,莫非张爷是搞文物研究的?”
“小子,你的烟不差啊,好烟那。你小子是干什么工作的啊。”胖老头没等那瘦老头回答黄文山,便插话道。
“哦,给两位前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文山,因为我长的又黑又瘦,别人都叫我山鸡。我也没固定的什么工作,我主要是写写小说,帮一些杂志撰写点稿,有时也帮别人写下字什么的混日子。请教胖爷高姓大名。”黄文山见这两老头都是搞学术的,便文绉绉的说了一通。
“哈哈,不错嘛,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人以舞文弄墨为生了。别那么文绉绉的,我们虽老,却也不是那些老学究那样食古不化,我们可紧跟潮流步伐的,什么高姓大名啊,我姓章,可不是瘦张头的弓长张,是立早章,在这小区里别人都叫我们老玩童二张。”胖老头道。
“那我可叫你们瘦张爷,胖章爷了。瘦张爷是研究古董文物的,胖章爷是研究历史的,这样就不会记错了。”黄文山道。
“哈哈,小伙子,我可不似人家胖章爷,是个大学教授,还是个历史学专家,我只是以前在博物馆工作,整天把玩那些旧物而已,算不上研究。”瘦张头抽着烟道。
“不管是专家也好,随便把玩也好,两位前辈都在各自的工作上浸淫了几十年,那见识和学识,那都是超一般不是一点半点的,不是那些靠考考试写写论文得来的什么专家教授可比的,你们都是真正有学文的人。”黄文山一直在奉承,反正这也不费本钱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那些年纪轻轻的所谓专家学者,肚里有多少墨水他们自己清楚,大多不就是靠死记硬背的考试考来的么,真正对本专业有研究的又有几个呢。
两老头听了黄文山这一翻话,大感快慰,他们早就看不惯那些顶着专家学者名头来捞钱,却对本专业一无事处的人憎恶得很了。这会两老头觉得黄文山不光温文有礼,还是个见识不凡的年轻人,大有相识恨晚之感。
胖老头性子比瘦张头要直爽此,他哈哈笑道:“哈哈,小伙子,你说的不错,真正搞学术研究的人,不会在乎那什么名头,我们两虽然对本专业没有什么大贡献,但却是费心费力的在岗位上摸索了大半辈子的,总的来说是无愧于心。”
“胖章,说的有点远了,现在我们都退下来了,就安安心心的下下棋,泡泡茶过完这余下日子得了,管他们弄的什么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瘦张头说道。
“对,对,我们别说那些。胖章爷,瘦张爷,我平时有空也会看一些古藉,寻些古物玩玩,可我学识有限,有很多工西,看了也是白看。最近我在朋友家中获得很件玉摆件和一本古笔记,问了很多人都不懂是什么东西,想请两老帮我看看,不知两老是否有空暇。”黄文山道。
“好啊,我们有空得很,天天都愁没事干呢,这下正好打发时间了。”瘦张头道,他心想,你一个小年轻人,懂得什么叫古玩,顶多也就是家里一两件不知是什么时候的赝品瓷器,不过即使是看看赝品也好,聊胜于无。
“这样,我今天实物没带身上,但手机里有照片,找个过地方坐下,我先给照片两老看可好?”黄文山道。
两老头听得黄文山有古物古藉给他们看,便兴趣来了,胖章头道:“小区门口就有一个小茶馆,插清静的,我们去那坐坐吧。”
于是收了棋盘,一行三人就去了小区门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