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仲谋被他说一脸尴尬,但他说的是事实,在官场职场无不是这样。
“那白骨案现在侦察得怎样,不要跟我说没什么进展哦,照我推算,最少是可以找到怀疑的对象的,那对象,估计早在案发前就离开了那会所了,是不是这样啊。”黄文山在桌上坐的累,跑到长沙发上半坐半躺的道。
没等车仲谋说话,他又道:“通过查这两遇害者的银行账户,是不是发现都有与收入不对称的资产?”
“唉,我现在不佩服你这小无赖都不行,你说的都对,就像是你经手查出来的一样,我就想不明白你是怎样知道的,又是你的推理?”车仲谋叹了口气说道。
“嘿嘿,本少爷能掐会算,这不是小儿科么,我还知道你暗恋局里一位大姐姐,哈哈,有空跟嫂子说说。”黄文山开玩笑说道。
“少跟我乱扯,你嫂子那人听风就是雨,让她听到了我连客厅沙发都没得睡。”车仲谋什么都可以开他玩笑,但男女关系这方面,他可不敢让人乱说,家里那位管的可真不是一般的严。
“唉,真惨,幸好本少爷还在围墙外,也没打算进围墙里。”黄文山故作同情的道。
“你们这些光棍可不知结了婚的好,总以为在外沾花惹草是乐事,其实,当你累了,烦了,回家的时候有人为你准备一杯热茶,一盘洗脚水,给你说说心里话,安慰安慰你,这才是最幸福的。”说起家的温暖这武夫居然一脸满意和幸福,黄文山一阵无语。
“好了,别在这晒幸福。说那白骨案吧,那怀疑的人抓到没。是个什么样的人。”黄文山道。
“是一个女人,叫何群,她们原来的部长,在安发前一个月已辞工,但各种证据证明,她在遇害者死前有到时死者家里。”车仲谋道。
“这个何群是在遇害者死前什么时间到过她们家里查得到吗,除了她还有没有其它人,这何群的具体个人资料好查吧,看你这个样,人还没抓到的,但资料得先查清楚。”黄文山道。
车仲谋有点尴尬的道:“人确还没抓到,这何群自与遇害者聚会后,似是凭空消息一般,不知她去哪了。在案发前一个月内到过遇害者家里的,还有其他两三个人,这几个都已排查过,没什么嫌疑,实施安装那灭蚊液的应就是那何群了,目前只能全力追踪,已发内部通告,正在考虑要不要发通缉令。”
“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一个人要是有心躲或逃,确是很方便的,但同样,现在资讯这么先进,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难,这得看追的有没有想在逃的前面。我建议你跟上面说,让鹏城的边防,缉私,海关协助吧,估计这个不会在大陆了,而不通过正常渠道出去的,鹏城和海城无疑是最方便的,最好能让道上的老大协助的话,那就更好了,但这似乎不可能,人家可不喜欢跟你们这些大条子小条子来往打交道。”黄文山觉得,这个何群如果是这两个案子的核心人员的话,她应早已不在国内大陆,但不管她是不是核心人员,且以此对待之,总也不会有什么大错。
“都已在进行,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堪,就连她老家那边都已派专人去跟进。对了,那两个遇害者的账户确如你所说,最近半年内,她们的账户每月都有一笔数额不低的进项,现已查明,都是这个何群通过各种渠道转账给她们的,而这个何群的账户,这一年来,更是有很多大笔的进出资金。”车仲谋笑道。
“好吧,反正这些也不是我能操心的,关我卵事。对了这个何群老家是哪的?可追索的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黄文山说不关他事,但还是一直在问问题。
“老家是黔省的,最后一次出现地方是壮省省会。”车仲谋道。
“啊,那不用再找鹏城那边帮协助了,肯定已从壮省出境去了南猴那边了。重点放那边吧,不过也不一定就出境,黔壮两省山高林密,随便躲在一个小村庄都有得你找的,我听说,在壮省偏远地区,还有没通客运的地方,你说在躲在那,你这武夫能找得到。”黄文山说完起身便要走,他觉得这些追踪寻人的屁,不用他费脑力,这种事都搞不定,这刑警队还要来干嘛。
“你要走了?我还有很多疑问呢,别走,讨论一下,还要不要我管饭啊。”看到他起身要走车仲谋急了。
“你这些小问题自己解决,讨论都没意思,我没空理你,这饭嘛下次一起管。”黄文山不想跟他多说,抬脚就走。这小子就是个问题儿童一样,聊开了,问题永远没完。
车仲谋见这家伙坚决要走,他也是没办法的,人家又不是他下属,要来要走他管不着。黄文山这么急着走,是因为白素素发了条信息给他说,那定闲师太又来了,正在和智广在小佛堂商量什么。他是要去合德楼楼下等着,然后跟踪她,看这淫尼又去哪里,这种跟踪暗探的事,他兴趣极高,那会耽搁时间跟车仲谋在这穷打屁聊些费脑力的事。
刚到院子停车场,乔向红跑过来了。黄文山心想,这小娘皮不会是在哪盯着本少爷的吧,不然那有这么巧又让她看到了。
“山山,你要去哪,这么快走了?”乔向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