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你呢!”
“噢?老方丈不是在讥笑我吧!我今天败倒在你徒弟之下,有何理由让你们佩服我?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难道一个人会佩服败倒在自己脚下的人?”
“嗯!”老和尚微笑着点头说道,“实话告诉你吧,那法净和尚没什么能耐,只是他的四两拨千斤炼得纯熟罢了!他若真的与你较量起来,必会败在你的剑下!所以老纳及时制止了你们!不过他的四两拨千斤曾使‘江南七行怪’三对半都是肩头枕地的,而今天他仅使你痛痛快快地坐在了地了,可见你的功底之深。我正要寻找你这样的武士!现在我可以问你的尊姓大名了。”
孙可行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晚辈姓孙,名可行,在‘蜀东六雄’里排行老五,绰号‘绳镖剑舞’!”
“哎呀!原来是孙大侠,请还请不来呢!今日让老纳遇到,真乃天赐良机!老衲早就闻听‘蜀东六雄’乃天下一流豪杰人物!不!孙大侠!请这边坐!”
老和尚说着,便和孙可行在院中的一棵大松柏下的石桌石凳前坐了下来。随即,又一名小沙弥端茶送到了石桌上。
“孙大侠!请用茶!”老和尚客气地说道。
“老方丈请!”孙可行摊手说道。
于是,老和尚凝望着孙可行说道:“今天孙大侠有幸前来,实在是我东林寺的一大荣幸!不过,为何你的兄弟们没一起来?”
“是我先来了一步,他们随后就到。”孙可行简略地回答之后,又反思着问道,“你刚才说法净和尚曾使‘江南七行怪’全全倒地,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他们七人全被杀死在这庐山之上了么?”
“是啊!”老和尚缓缓点头说道,“那次是他们七人特意与法净和尚比试的。可他们谁也没抵挡住法净的四两拨千斤!不过他们七人全都大笑着认输了!可在那事后不久,竟发生了令人痛心的事。他们七人,三人被杀死在了含鄱口,三人惨死在了仙人洞;有一人是从龙首崖上摔下去的,身上还带着剑伤。真可惜这片山清水秀之地,竟发生这等残害之事,实在有辱我佛门的清净!我们岂能容忍,我正要遍请天下豪杰来报仇雪恨呢!”
“噢!原来如此!我们也是为此而来。”孙可行有些激动地说道,“老方丈人老心不老,还在为这江湖之事操心,实在令我孙某打心底佩服!”
“哈!哈!哈!孙大侠言语爽快,不愧为当今之雄才。我等老矣,这惩恶雪恨之事就全凭你们这辈抛头露面了!”
“老方丈尽管放心!我们已为此走过了山山水水,不杀掉那凶手誓不为人!”孙可行说着,不觉又动了火气!
“噢!你们果然在奔波寻找着杀客!我应该感到心悦!可是老纳的这份心思何时才能得以解脱呢?如今许多江湖豪杰被杀之事接连传来,还有许多象你们这样的勇士在寻找着那杀手。但是,那杀手的武功极为高强,我实在为你们担心啊!我曾一度想隐藏你们这样的勇士,可他们更多的执意要去杀贼报仇而白白丢了性命。”
“老方丈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我们身为中原武士,不能见死不救、见仇不报!为了让更多的武士不再被残杀,我们宁愿跨刀山、赴火海,也决不做一个袖手旁观之小人!”
“嗯!说得好!有了你这样的武林志士,我看此仇不愁不报!”
“所以我们此次前来庐山就是要再查看一下‘江南七行怪’被杀的现场,或许还能得到一些线索!”
“噢!……”老和尚沉思着说道,“多少天的风风雨雨,他们的尸体早已不见,现场更无所查寻。真可惜‘江南七行怪’就这样从江湖消失了!他们本想效仿曾结庐在此的匡氏七兄弟,然而矢志未成,却惨遭杀身之祸,还不如匡氏七兄悄然离去为好呢!”
“噢!”孙可行点点头问道,“老方丈说的这匡氏七兄是……”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庐山的来历还与这匡氏七兄有关呢!”
“噢!”孙可行不禁来了兴趣,急忙问道,“这庐山也有它的来历?请老方丈讲讲看!”
孙可行刚刚说完,从远处的门外突然又传来了叫喝声:“你这小兔崽(宰)子!不好好干活!不好好干活!不好好干活!我打死你!打死你!……”
“哎哟!”孙可行急忙向寺院门外瞅着说道,“老方丈!外边是不是又来人了?”
“哈!哈!哈!”老和尚大笑着说道,“孙大侠!难道你没听出来,这是小觉空在打法净!这回是他们俩闹着玩的,并没有外人前来!”
“这是为什么?他俩是不是有些神经问题?”孙可行猜疑着说道。
“唉!没有!没有!”老和尚笑着说道,“这是法净偿还给小觉空的,互不欠打!而且他俩还把这作为一场练功呢!”
“嘿!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见到这样练功的!”孙可行卷着袖子说道。
“不过这在我们寺门前已是常事,见多不怪!”老和尚放下茶杯说道,“我还是给你讲讲这浔阳城南的庐山吧!”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