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蓝心一早出去,和蓝郁东喝了杯早饭咖啡,而后送他去机场。
“这一次回来的太急,等我回去将那里安排一下,会再过来,要好生看着你才可以,不要傻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上机前,蓝郁东是这样讲的。
等着他登机了,蓝心自己往候机厅外走,却没有想,那样巧的,瞧见迎面走过来的二人。
蔺芳芳和韩战。
“这不是,刚才上了江州头条的,景家新少夫人嘛……”
蔺芳芳同样一眼看见了蓝心,顿住步伐,笑着道,口吻满是奚落。
“战,你有没想过,自个儿的前妻那样能耐,才过了几月?就把上了景氏的CEO。”
韩战望着蓝心,没有讲话。
蓝心大气的直视回去,暗想,他这表情啥意思,仿佛,他可以那样快便拥着新欢出双入对,便不准她那样快另嫁他人啦?
因此她也带笑容说:“恩,至少我是净身出户之后才嫁的旁人,总要比某一些人,在婚姻中出轨强,更比某一些暗地中趁机等着上位的小三儿强。”
“你……”
“好啦,少说两句。”韩战制止了蔺芳芳的话,面色也不大好看,到底,有错在先确实实是他们。
“你们两个怎么还站这……”背后忽然多了一种声音,抬眼一看,那肥腻的人影,不是高凤还有谁?
瞧她来的方位,应该是从卫生间出来,见着蓝心居然也在,先是一愣,而后立马变了脸,说:“我果真看的不错,你就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女子,才离开韩家多长时间?如今是为钱才嫁给景家那个残疾的罢?幸亏战和你离的早。”
果真不是一家子,不进一家门,这口气儿,和蔺芳芳还真是一般,只是,其它什么蓝心都能不在意,便是不可以让人左一个残疾,右一个残疾地说景夜寒。
“是的,景家有钱,并且花的起钱,不像某一些人,分明生活富裕,却连家中的开销也斤斤计较……”
说着,她转身看蔺芳芳:“想来如今你已住进去了罢,吃过他们家中的东西么?知道有多少是过期的么?那一些肉呀,点心呀,恩,只需留意,四处是‘惊喜’。”
望着蔺芳芳困惑的眼光,蓝心笑了,而后回头,阔步向外走去。
……
自机场回来,去了一趟咨询热线,又回了一趟青山苑,再一次到景家,已接近午间。
问了女护,知道景夜寒高热转为低热,他这般的情况,的确不易很快变好。
房间中有股浅浅的药味儿,她蹙眉,打开空气净化器,将路上买回来的一束嫩红的芍药插入花瓶中,一瞧,挺满意,摆在了他房间中。
也没什么其它事作,因此捧着一本从青山苑拿过来的小说,便窝在他卧房间中的沙发椅上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见床那里有细碎的动静,蓝心才自书本中抬眼,便听见某人的声响。
“将这玩意儿拿走。”
蓝心一瞧他的面色,精神好像不错,没有答复他,直接走向窗户,刷的一声,又把纱帘拉开。
“我说将花拿走没有听见?还有,窗户合上!”对蓝心这般的“我行我素”,景夜寒真是恨的不行!
“你睡也睡饱了,应该接收点阳光才会对身子好,再说,瞧着花儿,心情不会变好些么?”
午后的日光大好,她站窗户边,冲他微笑,压根不将他的生气当一回事儿。
才醒过来的景夜寒,着实没什么气力和她斗争,那光照明晃晃,合上眼,他沉声说:“既然那样想帮我,那你过来。”
蓝心冲他走去,才到他床边,忽然他胳膊一扯,她全无防备的就冲他的所在倒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肩被攥住,唇上轻轻暖热……
惊异地张大了澄亮的眼,她瞬时完完全全僵掉。
只止于唇和唇相贴,却非常使劲……而后他离开,瞧着她那从始至终呆懵的样子。
误解为她的反应是排斥,他嘲笑:“为妻之道,最基本是啥,知道么?”
再一次欺身接近她耳边,他声响带初醒的低哑,还有一种质感的魔力:“比这样更深入的呢?怕么?”
蓝心深抽口气儿,总算彻彻底底缓过神,一抿嘴,瞧着他,嘴角带笑:“敢嫁入,我……就没什么怕的,你要如今?”
景夜寒面色一变,头撇往他处,不瞧她了,“立即出去,这儿不是你歇息的地方。”
本想吓吓她,没有想,反而给她的话活活堵住……
蓝心望着他恼火却又带二分不自在的面色,笑容更深,“我去将午餐给你端来,吃好啦,便开始复健训练吧,不可以再偷懒了。”
……
给景夜寒做腿部复健医治的时候,蓝心没要她和景夜寒以外的第三者在场,因为她非常清晰,景夜寒那样的人,自尊心太强,有旁人在,他会放不开,更也或说,会担忧自己的无能为力在旁人跟前出丑,而回绝配合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