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这几月的遭遇,心情消沉,要他以为再也是不会有尽头……
邀约函上边的日期,是几天后,他将邀约函顺手放桌上,浅浅说:“你去预备罢。”
“景总的意思是……”
看见景夜寒轻点头,唐普说:“好的。”
“景总,还有小章的事,近来我特地派任务给他,将他支开。”
景夜寒靠背,抬臂捏眉心,“找个原由,将赵显换了。”
“我要你带的东西呢?”又问。
东西?
唐普一愣,才想起来,从上衣内袋中摸出来,面色犹疑:“景总,这个对身子没有好处,要不,先不要……”
“天天都揣兜中的人,和我说没有好处,有能耐你也戒了。拿过来。”他合着眼浅浅说,伸出手。
唐普只能将东西放景夜寒手中……是盒烟。
这玩意儿,他已多长时间没有碰。
膜去掉,盒子打开,熟稔地指头轻弹,取了根含上。
而后拉开屉子,取出那只好久未用的打火机,轻脆一声,点燃。
深抽了口,有那样点,找回了曾经的感觉。
忽然,外厅有动静,再后,蓝心出现于了他跟前。
有那样一刻,景夜寒忽然想把手中的烟藏起,只是,为时已晚。
一抬头,瞧着坐书桌前的他,瞧着他夹烟悠然的样子,蓝心一愣。
一下,连唐普都不敢讲话了。
蓝心望着景夜寒,不,确切的说,瞧着他夹着的那支烟。
薄烟袅袅,衬着他此时的姿势……有魅力又高雅。
可是。
面色沉静的瞧了两秒,她回头,向外走,与此同时传来:“等会我替你和潘医生说,将理疗推了罢,等你将烟戒了再说。”
“少夫人!”
唐普赶快向前拦住她去路,为难说:“都是我给萧总带来的,他那样长时间没抽,一根罢了。”
转身向里边扫一眼,蓝心浅浅说:“我哪里知道道是第几根,莫非平日医生的叮嘱都没放心上,饮食清淡,戒烟酒,还要维持心情愉快,你说,他作到了哪些?”
平时总爱生气就拉倒,如今还开始抽烟,接着呢,她是不是还可以看见他小酌两杯?
讲完,转回身,越过唐普继续向外边去。
唐普瞅着她走了,为难的,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又进卧房,站景夜寒面前:“景总……”
是不是他将一切搞砸了呀,老板的话不敢违逆,并且也没有考虑过那样巧的,就被少夫人抓个正着儿。
靠在桌沿的那个手中还夹烟,景夜寒说:“你先出去。”
唐普点头:“好。”
回头向外走,想着,少夫人方才的话,应该是说笑罢,不会真将和潘医生的预约推了罢?
不会吧不会吧?
门轻轻带上,室中恢复静谧,景夜寒心头轻叹,忽然,也没心情抽了,伸出手从书桌边角拿过烟灰缸,把剩下的烟在里面摁灭。
至于剩下的那包,顺手放进屉子中,合上。
……
回房,蓝心捡起自己的苹果手机,坐沙发上。
找到了潘医生的电话号码,指头停歇在上边好久,却没拔出去。
“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嘴巴中嘀咕着,最后,又把手机放在条桌上,瞠着手机发愣。
……
下午3点,潘医生准时出现,一直等着的唐普真真切切放下了心。
虽方才老板要他走了,可他午餐都吃不放心,仓促吃完便又回来,等着潘医生出现。
领潘医生进房间中,景夜寒那时正在复健机上练习。
唐普帮忙抚着他躺床上,上衣脱掉,匍匐着,背朝上,刚才练习景夜寒也累了,刚好可以借理疗的时间,略微歇息一会。
潘医生打开药箱取东西,唐普站边上看有什么帮忙的,过了片刻,无心中眼光看见地上的阴影,一转身,见蓝心站他后边。
“少……”
蓝心赶忙抬臂竖食指在唇上,噤声手势,他点头,没有讲话了。
可蓝心这样静悄悄出现,方才实在是有些吓到他。
眼光望着床上匍匐着的人,蓝心站唐普后那样子,怎么有一些像是用唐普当掩护一样。
因此,二人便继续关注景夜寒的背上,还有潘医生手中的针。
第二回观看,蓝心还是不由蹙眉,想着那一些针扎自己身上。
后来,她看唐普站这里,一个大男人,也并不细心,招手要他先到外厅,而后她进洗浴间拧了张湿手巾,出来给景夜寒擦汗。
紧皱着眉合着眼的景夜寒,感觉的到脑门上的澄亮,没张眼,眼皮略微一动,面色,却好像放轻松了些。
1小时以后,潘医生离开,唐普跟出去送。
蓝心往返洗浴间几回,拧了几回手巾给景夜寒大约擦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