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擦的地方，全都汗湿了，这一次，没忘了他的手心儿。

    瞧他仍旧紧合眼，不敢打搅，轻步进洗浴间，手巾挂好，她出来，为他盖好毯，回头出去。

    “烟在屉子中。”

    后边，传出他有些喑哑，带些疲累的声音。

    蓝心转身，莫明其妙瞅着他：“跟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抽。”

    床上，脸半埋在靠枕中的他缄默，眼还合着，一抿唇，才说：“你拿走罢。”

    蓝心张张嘴巴还想说什么，忽然，好像明白了他意思，嘴角总算多了笑，却也没有答复，回头继续向外去了。

    景夜寒半张眼，迷蒙着眼见着那个渐渐消失在他目光中的人影……背上的疼，跟出汗过多的疲累，要他顾不上太多，又合上眼晕乎睡去。

    ……

    晚餐后，蓝心去青山苑，瞧瞧青芽说搬去的东西都怎样了。

    青芽是个非常规矩的女孩，蓝心要她来这住，心中感激，搬去的东西齐整放楼上蓝心原住房间的隔房那间，没半分搞脏。

    上去瞧了圈儿，下楼来，蓝心在客厅中坐了片刻，想起事，摸出手机给卫斯理拔过去。

    电话接通，那里背景声有一些吵，蓝心说有事儿想和他说说，他就直接跟蓝心说了个地址，要她过去找他。

    到地方，下了出租车抬眼瞧，是家夜店，档次不低。

    出租车开走，她迈步往夜店正门进，五光十色中，门童礼貌问好：“小姐，欢迎光临！”

    推开门，立刻有侍者上来引路。

    “我找人，卫斯理先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