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铁牛,如你所说,那你平时旧伤复发,都怎么处理?”什么话很好奇,看刚才卓铁牛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要怎样的痛他才会如此!
“以前没有这么痛,只是一点,我还能忍受,只是这一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蔓蔓,我的伤到底怎么样?”卓铁牛有些担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水蔓菁。
水蔓菁对水易然说道:“爹,你给他把把脉看!”
水易然一只手把着在卓铁牛的手腕,屏气凝神,水蔓菁仔细给他检查伤痕。
卓铁牛的伤最有可能是伤口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伤口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水蔓菁记得自己曾经在医院看到好几例病例,都是医生做完手术之后,将手术器械留在患者身体内,久而久之,等伤口愈合之后,机体就会排斥这种异物,因此,就会发痛,有时候还会痛得要死。
想到这里,她就想亲自动手,只是这样一来,她不太确定,毕竟这里没有那么精确的机器,再者,动手术这种事,也需要家属同意,因为她不能确定,很有可能这一刀会白挨。
水易然把完脉之后,皱着眉头,“你的脉象强而有力,身体很康健,看起来没有问题!”
水易然之所以用看起来没有问题这句话,那是因为他先前亲眼看到卓铁牛滚在地上哭的样子,这样的疼痛,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于是,水蔓菁就把自己的想法跟水易然以及卓铁牛说了,水易然张大了嘴巴,卓铁牛则若有所思。
半晌,卓铁牛才缓缓说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初那一刀下去之后,我看到对方的刀尖断了,当时我没放在心上,如今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有这个可能!”只是,卓铁牛也不愿意挨上一刀,动刀子啊,如非必要,谁愿意?
“蔓蔓,你的意思是,那刀尖还在他身体里?”水易然惊讶极了,“这不可能啊,刀尖若是还留在他身体里,他的皮肤岂不是早就被戳穿了,怎么可能,你看看,这里好好的呀!”
水蔓菁微微一笑,“爹,其实这就跟我们上山被荆棘扎了一样,有的刺尖留在我们肉里,要是我们不管它,过不了多久,这刺尖就会和我们的身体融为一体,变成一颗黑痣。不管这刀尖不一样,我们的身体消化不了它,但是为了防止伤害机会,身体就会慢慢的用肉将刀尖包裹起来,因此,肉才没有被戳穿!”
水易然沉吟片刻,若有所思,水蔓菁对卓铁牛说道:“当然,还有可能是别的病引起的,但我目前还不确定,所以,你要是同意,那我就给你做个小手术看一下,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我爹给你把脉也说了,就你的脉象上看,你没有问题。”
卓铁牛没考虑多久,就同意了,水蔓菁又检查了一番,随后让水易然写出一份同意书来,然后亲自拿着走出去,让周氏签字,就算不签字,起码也按个拇指印上去,她要防止被家属闹,不得不走这一步。
打开门,周氏果真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看到水蔓菁出来,迫不及待问道:“他怎么样?怎么样?这会儿好像没有叫了,是好了吗?”
最近附近的人都在吹嘘这个水蔓菁多么多么厉害,卓铁牛这次太突然了,她被吓坏了,慌乱之中找不到北,才找了水家父女,她哪里想水蔓菁和卓铁牛之间的事情,只想着卓铁牛别出事就好了。
“暂时没事了,我给他止了痛。不过病根还没找到,我爹给他把了脉,脉象却很正常,因此,我需要你签一份同意书,然后我给他看看!”水蔓菁将水易然写好的同意书递给周氏。
周氏拿着同意书看了一遍,脸色就变了,“水蔓菁,什么叫做可能会死?什么叫做和你们没有关系?你还要动刀,你以为是杀猪啊?”
水蔓菁微微挑眉,这话可不是她说的啊,这是你自己说的,杀猪,不错,不错!
水蔓菁很无奈,解释道:“我只是说着有可能,我要给他动刀子,这些很正常!”
周氏的声音顿时就尖锐起来:“什么叫做很正常?水蔓菁,你到底什么意思?哦,我懂了,你是故意的对吧?我知道,当初你和他有口头上的婚事,他娶了我,你心里一直怨恨,这一次,你打算弄死他,我签了这个什么同意书,就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你想得倒是很好,可惜,你打算了算盘!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贱人,果真不安好心,想借此机会对我们不利,你做梦吧,来人,将他们父女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周氏看到那份同意书气得要死,她虽说是千金小姐,但因为她爹是武将,武将出身,加上她从小就没学过什么书,加上她也不爱那些东西,因此,粗俗起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像大家千金。
水蔓菁和水易然被赶出来,水蔓菁很无奈,不过也没多想,就和水易然背着药箱回到水家。
傍晚,水蔓菁没事就跑到黑头家算钱了,上一次放在黑头家一共三十几两银子,这一次,周家又给了十两银子,前后算下来,钱还真是不少,她都打算好了,先用二十两银子盖房子,之后剩下的钱,给爹娘买几亩田地,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