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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玲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否则她怎么可能一直看不惯柳延雪,费尽心思想方设法,也要对付柳延雪呢?
她的所有想法在看到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后,霎时间烟消云散,她惶恐地在轿子上挣扎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因为畏惧,她的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
轿子在刑堂外面停下,侍卫队长指挥着侍卫们轻轻将轿子放在门口,然后他伸手摆出姿势:“请三王妃下轿。”
注意到侍卫队长还会叫她一声“三王妃”,柳梦玲的心才平静下来,她虚张声势地瞪了侍卫队长一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想要对我用刑吗?我可是丞相的嫡女、是三王妃,你们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柳梦玲自以为这番话说得颇有威慑力,可侍卫队长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请三王妃不要磨磨蹭蹭了,属下也不想对三王妃动手,但这是三王爷的命令,属下不敢不从。”
“你说什么?”柳梦玲听到侍卫队长的话语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难道真是三王爷的要求?他……他怎么会对我用刑啊!”
侍卫队长为难地低下头抿了抿嘴,老老实实地将梁季的说法转述给柳梦玲:“三王爷让我们将三王妃请到刑堂,想让三王妃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和来龙去脉,若是三王妃配合,自然就不需要用刑。可若是三王妃不愿意说出实情……三王爷说,适当的敲打还是有用的。”
侍卫队长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可落在柳梦玲耳中,不啻晴天霹雳。
“三王爷他……”她难以置信地环视着四周,想让侍卫们把梁季请来,她要亲自听梁季说出这句话。
可她还没来得及把愤怒宣之于口,侍卫队长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酷无比地望向柳梦玲:“三王妃还是快点儿进去吧,要是再不进去,就别怪属下采用一些过分的手段了。”
“你!”柳梦玲叫了一声,目光就落到了侍卫队长手中的鞭子上。
这鞭子长得十分威猛,上面满是铁质的倒刺,柳梦玲定睛望去,还能看到倒刺上留下的细碎肉沫。
想也知道,这肉沫肯定不是猪身上的。
柳梦玲慌张地抬起脚,直接走进了刑堂,坐在椅子上。
这椅子也是为了折磨犯人而准备的,柳梦玲战战兢兢坐下的时候,看到椅子的缝隙里有暗红色的血迹。
她只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这血迹是怎么流出来的。
刑堂的氛围异常地冰冷可怖,柳梦玲总觉得有一股股的寒气顺着她的小腿蔓延到她的肚子。
恐惧不已的柳梦玲对于侍卫们的询问,可以说是有问必答。
但是在侍卫们聊起“计划书”的时候,柳梦玲顿了顿。
“我的确是想要对付柳延雪,可大部分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柳梦玲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和语气,试图让大家都相信她。
她的真诚也的确打动了旁边的几个侍卫,他们都露出了怜惜的表情,觉得柳梦玲也不过是个受害者而已。
但手握着刘怀供词的侍卫队长可没有那么好哄骗,他看了一眼正在堂下洋洋洒洒记录柳梦玲供词的师爷,又瞥了一眼摆在面前的刘怀供词,突然出声打断柳梦玲:“三王妃稍等。”
“怎么了?”被侍卫队长打断发言,柳梦玲的心忍不住紧张地跳了一下,她飞快地伪装出茫然表情,盯着侍卫队长,“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什么大问题。”侍卫队长神色淡定,他将刘怀的供词用手捻起来,放在面前仔细打量了半晌,然后慢悠悠地开口,“三王妃继续吧。”
侍卫队长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停下,又不说问题在哪儿。
柳梦玲心里紧张地敲着小鼓,她握紧手掌,感觉手心里满是冷汗,而她的大脑也气血上涌,一片燥热。
为了骗过侍卫队长和其他侍卫们,柳梦玲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自己的话语里有没有什么漏洞,想要尽快将错漏都填补好,不给侍卫队长质问的机会。
可她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又在紧张下露了马脚,居然是越说越乱,越说越漏洞百出,到最后,就连一直很相信柳梦玲的小侍卫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向她投去怀疑的一瞥。
“好的,三王妃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等到柳梦玲的叙述告一段落,侍卫队长信步走到书爷身边,拿起供词看了两遍,“若是没有需要补充或者更改的,我们就将三王妃的供词存起来了。”
“以后若是发现三王妃说谎蒙骗,可是要受罚的。”
不知道是不是柳梦玲的错觉,她总觉得侍卫队长在和她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分外地意味深长。
柳梦玲勉强笑了一下:“我清清白白的,又何须说谎蒙骗你们?你们别担心,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真切切的。”
“既然如此……”侍卫队长看向其他侍卫,“你们先把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