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规则，并非随手可见那么容易，”

    苏陶陶大概已经明白了，接口道：“这三个死者都已经成年，跟至阴又扯不上半点干系，所以这个案子，跟什么续命古法大概扯不上什么关系。”

    “没错。”苏攸宁说：“但民间倒是流传取人眉心血会叫人魂魄不全的说法，再者凶手剖心挖眼，又断人双手，这报复意味倒是很强啊，若非有天大的仇恨，只怕也做不到这般残忍。”

    的确也是，如今排除了这种法术的可能性，那凶手定是和死者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意味着他并非无差别作案，这倒是好办了一些。

    “死者怎么死的，你查清楚了吗？”苏攸宁说完这些，又问苏陶陶。

    苏陶陶略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准备不足，还得尽快再验一遍，但从尸体表面来看，三个死者生前遭受极大痛楚，又受到惊惧，应该是眼睁睁承受着痛楚，活活吓死的，但具体情况，还得解剖之后才能确定。”

    “解……解剖？”花倍虎躯一震：“解剖……人吗？”

    “不然呢？”苏陶陶说：“解剖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