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只管一个古兰县吧?这修河款消失,大坝质量令人堪忧,导致此次水灾,本官十分心痛,但你们找我们说罪,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苏攸宁笑的十分人畜无害,但却隐含着几分逼人的气势,他淡淡一笑道:“夏大人,您主管江州水利,如今江州所属古兰县水患导致大量百姓民不聊生,你们也未曾在意,而是放任百姓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六判司参军掌管民生水利,为何古兰县大坝村和腰儿村两地的情况会如此令人揪心?”
谁知道在苏攸宁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夏坤竟然十分有理,他冷笑一声回答道:“我说小子,你也说了,本官等人掌管的是整个江州的水利民生,江州有多少个县要我们管?一个古兰县的两个小村子,若是当地县令不上报给我们的话,我们能知道?”
苏攸宁清楚,他们这是摆明了不想承认自己工作失误了,他未曾恼怒,只是轻轻一笑,看了秦羽一眼,示意他们将张廷玉给带了上来。
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关了两天,张廷玉早已经饥肠辘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身为江州刺史的骄傲早已经在这两天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如今被带上来的时候,若不是身上那件官服,只怕夏坤等人差点都没有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