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辅臣说:“敌将王屏藩占了天府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川北仍掌握在我军手中。”
“好!逆贼虽然占了CD,但元气已伤,四川大部,仍在掌控之中,”莫洛沉思了一下,安排道:“瓦尔喀,你领五万兵马为前锋,出汉中至广元,沿嘉陵江直赴重庆。”
瓦尔喀一个扎跪:“嗟!”
“安西将军赫叶,你领本部吉林马队,攻占七盘关,朝天关,直抵保宁!”
“嗟!”
“王辅臣,你领二万兵马殿后,暂驻汉中,为前军筹措粮饷。”
“嗟!”
“张勇,你领二万兵马守好平凉,防止敌军偷袭西安!”
“嗟!”
“贝勒察尼,贝子董额,你们带二万兵马,为后路军,进驻略阳,保障其他各军后卫和粮草供给!”
“嗟”!”
“本帅自领八万大军为中路军,经阳平关,插龙安府,直取天府!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莫洛说:“好!明日一早,大军出发!”
由此,清军共二十二万人,兵分四路,有莫洛统领,直扑天府、重庆而来,川北战役打响。
探马将这一军情报与CD,众人皆惊。王屏藩急召众人商议对策。谭弘首先说:“王将军,目前清军大将赫叶已进驻保宁,贝勒察尼,贝子董额,已进驻略阳,瓦尔喀已进至广元一带,莫洛中军已推进至阳平关,您看如何御敌?”
王屏藩紧锁着眉头,背着手来回踱步。
“报——周王手谕到!”
王屏藩赶紧从军士手中接过,只见手谕上只寥寥数语:
王辅臣已密书反正。断其粮道,关门打狗。
王屏藩仔细看着,突然拊掌大笑:“哈哈!周王神算!”说着,把手谕拿给众人看。众人看过,皆似懂非懂,一头雾水。王屏藩伏在行军地图上,仔细观察着山川地形,用手比划着什么。王屏藩问:“现在CD一共有多少兵马?”
谭弘回到:“六万。四万是王将军你从云南带来的,二万人是我们当地的部队,是不是太少了?”
王屏藩说:“足够!此战的要义在于,敌多粮少,而保宁和略阳分别是清军的陆路和水运粮道,只要我们将其切断,敌军心必乱,到时一举可破!”
众将注视着王屏藩,点头称是。
王屏藩直起身子,肃然道:“吴之茂!”
“在!”
“你领二万人马,直奔略阳。略阳是敌军由汉中入川的水利通道,务必将其切断!”
“遵令!”
“谭弘,你领一万人马,开赴广元,阻击反尔喀部,令当地百姓坚壁清野,一颗粮食也别让清军得到!”
“是!”
“郑蛟麟,你领一万人马,开往阳平关。不用狙击住莫洛,且战且退即开,如果他一直追,那你就退入天府城内,坚守待援!”
“是!”
“本将自领二万兵马,杀奔保宁,大家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齐声道:“没有!”
王屏藩高声说:“好!按我吩咐,即刻进发!”
分拨既定,众将各领命而去。
王屏藩自领着二万兵马,直奔保宁而来。清将赫叶按照莫洛的安排,带着二万吉林马队,进驻保宁。保宁是清军入川的陆上运粮栈道,格外。因此,莫洛将这一重任交给了最精锐的赫叶部。赫叶刚到保宁扎下营来,没多久,即闻报周将王屏潘领兵来战。赫叶心说:小子挺快啊,待大爷我去会你一会。于是提兵出城,列开阵势,远远的瞧见周兵也摆好了阵势,旗帜飘扬。只见周军为首的一将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宽肩细腰,头戴圆沿儿毡帽,赤缨带飘洒身后,腰间系白海丝條,身披白袍,脚蹬战靴,背插红枪,胯下一匹白龙马,远远望去活脱脱一白马王子------这就是王屏藩了。
赫叶看后哈哈大笑:“对面为首的一将可是称‘飞将军’的王屏藩?”
王屏藩见敌将认得自己,在马上一拱手,回道:“正是!”
赫叶笑得更厉害了:“哈哈,我道吴三桂无人矣!弄这么个小白脸来当大将,真是可惜了。要我说,你跟本帅做个包衣吧,保准叫你吃不了亏!哈哈。”
“包衣”是满洲贵族的家奴。
“放肆!”王屏藩大喝一声,“对面何人,报上名来!”
“我是你爷爷安西大将军赫叶。”清军阵中发出一阵轰笑。
王屏藩怒目圆瞳:“猖狂赫叶!我堂堂中原大国,岂能任你欺凌!”
“孙子,不要耍嘴皮子了你尝尝爷爷这八旗铁骑的厉害!”说罢,赫叶令旗一挥,一排铁骑即跃马而出,手中挥舞着大刀,在冬天阳光的映射下,发出阵阵寒光。隆隆的战鼓声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震耳欲聋,铁骑所过之处,扬起漫天尘沙,遮天蔽日,叫人睁不开眼睛。
清军马队距离三百米处,王屏藩高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