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坂指,“她自有她的好处。多喜欢倒也还算不上。你尽管放心就是,耽误不了事儿,我心里有数儿。”
旻臻听得旻玹如此说,也是眸色微闪,却是笑道,“那是,六哥是谁呀,自然不会被儿女情长牵挂。”
“爷……”这时候却是旻玹身边的长随走了进来,却是撇见旻臻的存在随即行礼,起身后有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旻臻嘿嘿一笑,既也不避开。
旻玹朝着长随摆了摆手道,“无妨,说吧。”
那长随听得旻玹如此说来,只得道,“爷看中的那套十六脂玉套笔,被太子爷买下了。”
“哟,只是不知这次太子爷花了多大的价钱?”旻臻笑呵呵地问道。
长随回道,“整五千两纹银。”
旻玹却是不放在心上似的道,“只是瞅着不错,既然太子爷花双倍的价钱买下了,你回头便把我手头的那套子象牙笔给姑娘送去就是。”
长随应下退了出去。
旻臻这时候却是嗤了声,“怎么只要是六哥看上的喜欢的,他偏要争了去么,上次老爷子过寿,您订的龙震纸转手间便成了他送了的,当真是好心思。”
旻玹却是淡淡的,习以为常,“他是太子爷,自然处处出挑,咱们谨慎低调些总是好的。”
旻臻也不说话,却是撇见了书桌上摊开的字,不禁眼睛一亮,“六哥这福字儿写得不错,大过年的,送与我几张。”
旻玹这时候也是起了身,却是走到书桌前,将几张福字儿卷起,放进了一旁的玉筒子,“你六哥最是不擅长书法,现如今还每日里五十副字向父皇交差呢。这字儿哪里是我能写出来的。我也就刚得了的三张,哪里有多余的匀给你。倒是你府上能人多的是,也不差这些。”
旻臻一瞧见旻玹这副模样,心里头也是明白得紧,便打哈哈道,“不就是张福字么,六哥倒是仔细得紧。行了,斗场子里还是我设的赌局,也不知道我不在,那帮子小子们有没有给我丢人。六哥,咱这就过去了。您可要过去瞧瞧?”
旻玹却是摇了摇头道,“你自去吧,我这身子最是不宜在外头风口呆的。”
“那行,回头也给您投个局,拿到了银子就给您送过来。”说着却是摆着手走远。
旻玹瞅着旻臻走远,却是将那随意插在玉筒子里的福字儿取了出来,摊开,抹平,用震纸压着。方才抽出几张红纸,照着比划了起来。
******“又是一年年节,一晃,小姐,咱们到府上也有一年了。”长乐喜呵呵地站在海青跟前儿,将一张张刚书写好的福字儿放好晾干。
海青也是搁下了笔道,“数数可足数了?”
长乐点了点道,“还差两张。奴婢瞅着小姐这福字儿写得是越来越好了,竟比嬷嬷写得还要好上三分。”
海青却是一边写着,一边笑骂道,“你倒是懂了不少。这些福字儿照去年例子送到各房里去,至于七姐儿那儿,到底是太子侧妃,回头挑件稀奇的东西送过去。老夫人那儿,还是得纳双福底儿尽尽心。”
长乐点了点头道,“奴婢早前就把小姐准备的东西送到成孝候府与六殿下府上,珠姐儿很高兴,回送了不少好东西。六殿下还是一如往常,送的东西不定名贵但胜在稀奇有心。”
海青松乏了下有些酸的手腕,“珠姐儿也快生产了。”
长乐道,“是呀,说是在正月半前。只是奴婢听说,那毫哥儿却是愣是在这腊月里冒着大风雪去了化州大营,甚至还发了狠话,不混出个所以然来,决计不回府。前线不太平,成孝候也带着人走了,现在成孝候府上也就剩下珠姐儿和夫人过年了,想想也是凄凉。”
海青听着也是叹了口气,“若是得个好天气,也好去看看珠姐儿,只是这天……”海青的视线移动到了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上,自打那日打冰鼓回来之后就没碰到过好天气。
想想那日,谁人不认为自己是大赢家呢?
只有海青一人悲苦自知。
直到后来,海青方才知道那日打冰鼓的优胜者却是一位叫做水玉的姑娘,因着身份不算高,最终被七殿下收入怀中。这原也不是什么值得海青注意的大事儿,只是乍一听到水玉这个名字,海青的脑子里便卯得想起了表公子身边的那位蒙面姑娘,霸道,强势,冷冽,这才多关注了几分,豁然发现那位水玉柔柔弱弱的,半点儿强势都没有。但在不经意间,海青总觉得那位水玉姑娘对自己似有成见一般,便多了一分心。怎知,却猛然发现自己心中那种被蛇盯上的感觉居然来自她,心里也是一阵大惊和凝重。只可惜,尚不容自己多关注她几分,那闻桂却有插了进来。
“当真是要恭喜你的呀,一朝飞上枝头,只不过,这枝枝头却是只烂木枝而已。”闻桂眼带刀,面飞针。
海青只觉得一面对闻桂便是如同遇上了个不会使用兵器的外行,胡乱挥舞,却只会砸了自己的脚,反而伤不到对手,一时也是心情有些好,便淡笑道,“只是不知您这句话被有心人听到了会作何感受?是将您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