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给想抓住您把柄的人听呢,还是……其实您说的不错,我是飞上枝头了,是高攀了,要知道,我若是你,就决计不会占一枝被几个人住了巢的枝条。”
“你……狐媚!”闻桂杏眼暴瞪,“姑母说的不错,你就跟淑妃那贱人没两样,都是妖怪。”
海青心里在大笑,脸上却是绷紧了,“皇后娘娘说什么岂是你可以编排篡改的,难不成你还想把自己的胡言乱语栽赃到皇后娘娘头上么,小心你的舌头!”
闻桂心头一怔,后知后觉,顿时背生湿意,一阵冰凉,“你,都是你刺激我,我才说的,你敢说出去?不,不会有人信的。”
“我敢不敢不是嘴上说的,有没有人信也不是你以为的……”海青好心地扯了扯闻桂有些歪的披风,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只有半根手指,眼瞅着闻桂脸色苍白,海青突然一笑,“小心祸从口出。”说着更是猛的在闻桂的肩头拍了一把。
吓……闻桂尚未从海青的那狠笑中走出,便是被拍了一下,心里一跳,蹬蹬蹬地连退了数步跌坐在椅子上,懵了好一会儿方才转醒,“好你个海青,居然算计本小姐,你给我等着!”闻桂捏住了拳头,三番两次在海青手中吃瘪,早就让闻桂对海青恨不能自已。
海青几乎可以预料到背后的闻桂又在怎般下毒誓要怎么怎么让自己好看了,心情不禁大好,就要出门,让宫女引领自己出宫。却是乍得撇见纯郡主小心翼翼形迹匆匆的模样。
当下也是生疑,便跟了几步,只看到她被一位太监引走,虽然搁着远,看不真切,但是方残子那厮就是磨成灰,海青也不会认错。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看来咱们这位纯郡主与那位太子殿下关系不一般呀,再想到宋知寒突然悔婚,怕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落水,只是自己平白担了罪名而已,一时间,海青只觉得心肺发寒,不禁有些涩涩然,自己终究还是被利用了的那个。
回程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很平静。
除了……
凶猛的马蹄声从后头直追而来,随后而来的声音更是让海青皱眉,不禁吩咐车夫听着,让后头的两个疯子先过去。
“方习聆,你能不能不要紧咬住我不放啊!”明秋毫气恼中吐字恶狠狠。
“不能!”方习聆淡定中吐字异常笃定。
“好,既然这样,输了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哭鼻子。”明秋毫挥鞭策马狂驰,顺便揭揭短。
方习聆一笑,“行,只要你输了不会关在房里三天三夜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