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自然帮不上她什么,她那是投资,自然是惦记着日后……不过是个贪便宜的,日后她送什么,你便回个差不多的,也免得落下口舌。这种小心眼儿的,虽然也不怕她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只不够狗急了也会跳墙,咱们最好是不要得罪,否则咬上你一口,也是会让人肉疼。”
这才回到合欢楼,便听道老夫人的声音,“老二家的,你也来替我这个老婆子来几把,你素日里来手气不错,也帮老婆子挣点儿银子儿。”
二夫人也是刚转进来,一听到老夫人如此说,便笑道,“您稍歇会儿,媳妇儿这就替您满上这钱兜子。”
“那敢情好。行了,你们几个妯娌来吧。人老不中用了,这才坐了会儿子就腰酸背疼的,敏丫头,扶我到里头歇会儿。老二家的,今晚上赢多少都算你头上,不必回我就是了。”说着也是朝着几位起身相送的夫人摆了摆手,这才在永敏姑姑地搀扶下进了内间。
自有丫鬟端来锦凳,海青坐在二夫人与三夫人之间,看了会儿子花牌,发现这二夫人在扎花牌上确实有一把子本事,也着实赢开了不少。若说去年,她上头有老夫人和大夫人,赢得也是不温不火的,今儿个许是放宽了心思的缘故,就连三夫人都称道二夫人那手气是沾了财神了,直听得二夫人眉飞色舞,手下是愈发不客气起来。
海青也就瞧了会儿子功夫,二夫人面前的票子便高了一层,瞅着二夫人洋洋得意的样子再想起方才老夫人的口气,只觉得这二夫人的好日子怕也是要到头了。
对扎花牌不甚感兴趣的海青也是坐不住,看了会儿子便出去透透气儿,走过隔间的时候隐约听到隔壁屋子里似有争执声起,但因着听不清也是没有留意。
回头便瞅见二哥儿与大哥儿虽然两人并肩走着,却是形同陌路的样子,瞧着那方向,却是往大夫人方向去的。
过了会儿子,海青方才从长乐的口中得知,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过年的缘故,那大夫人竟然有那么一丝的清明嚷着要见二哥儿,本来这大好的日子,老夫人也是怕那大夫人疯疯癫癫地会误伤二哥儿便不容他过去,却不想耐不住二哥儿的执拗,最终老夫人便只好折中让大哥儿随去,也好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