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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内被同一个男人强吻两次,靳轻颜十分恼火。
尽管这个男人嘴唇的触感像绸缎一样微凉又顺滑,尽管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可是她不喜欢他,一切都白搭。
挣不脱他的唇也推不开他的人,她只能采用特殊手段,两条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的身子环了起来。
纪樵以为这是个妥协的抑或动情的拥抱,殊不知,转瞬间,后背的伤处便遭到了猛烈的捶打,痛得他差点魂飞天外。
靳轻颜趁机把他掀翻,一骨碌跑走,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凝神屏气跟他对峙。
这个情形,像极了他们初见的那晚。
不知是不是疼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纪樵居然没有动怒。
他伏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疼痛高峰给抗了过去。
“小骗子,你是真想尝尝丧偶的滋味啊!”他微微扭头,乜斜着那张精致的脸,“不过很好,这样才配做我纪家的小夫人!”
说真的,他若随随便便就能把她吃了,一定味如嚼蜡。
其实他只是心血来潮,想吓唬吓唬她、挫一挫她的性子,结果一时大意,秒秒钟被反杀。
想想也是,她都能用板砖砸塌人家的颅骨,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捶他的伤口都是小意思,之前她不是还给了黎冬一记断子绝孙脚么!
纪樵的唇角勾起淡淡的涟漪,身体是疼了点,但,心理上有种莫名的……舒适感。
靳轻颜本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既然他能忍,她索性也将怒火屏蔽,好声好气、不卑不亢地说道,“纪先生,你答应过的,一年之内只要我还够了三百万,你就会跟我离婚。在到期之前,我希望你能以礼相待。”
纪樵忍着痛,一点点翻身,侧卧在沙发上,弯起一只胳膊撑着头侧,目光如水。
“如果我以礼相待,你能做到不刻意躲避吗?”他温声询问。
明明是谈条件,因了没有咄咄相逼,倒像是在打商量。
靳轻颜点点头,“能。”
其实他也没有令她讨厌到见都不想见的地步。
既然可以和平相处,干嘛非得战火不断!
纪樵忖了忖,蹙着浓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顶着一张残破的俊脸,身上是又紧又短的碎花睡衣搭配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裤,整体形象矬帅矬帅的,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这种情形下,靳轻颜原本不该笑的。
奈何她的笑点实在是不高,忍了又忍,好看的樱唇终是往上翘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如初。
纪樵凌厉的目光捕捉到了她的微表情,立刻不悦地问了句,“小骗子,你就没点同情心吗?”
靳轻颜敛起眼中残存的笑意,“纪先生,联想到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真的同情不起来。”
“我的所作所为怎么了?”纪樵眯起深眸,“合着我救你还救出孽来了是吗?”
“可是我也救了你一命啊!”靳轻颜满脸无辜,“要知道,你帮我的时候,我还是安全的,危险只是预发事件;而我救你的时候,你都快要被勒死了!如果我不用板砖把那厮砸晕,你这会儿都已经被送进冷冻抽屉了。”
真是往死里怼人。
纪樵端详着她的小脸儿,左右侧了两次头,随后问道,“不就吻了你两回吗,值得这样记恨我?还是……,我夺走了你的初吻,所以你心有不甘?”
靳轻颜暗暗攥拳,脸上却笑靥如花,“纪先生好像没什么经验,连对方是不是初吻都判断不出来!”
其实她想嘲笑他的吻技来着,又怕弄巧成拙、给他制造肆意而为的借口,于是便换了个说法。
纪樵挑了下眉梢,“说得你好象经验很丰富的样子!有机会切磋一下,免得我在别的女人那里丢脸。”
语毕,拎起外套和衬衫,晃晃悠悠出门。
靳轻颜看到他背上渗出来的血迹,犹豫一霎,拨通了江森的电话。
“森哥,纪先生后背受了伤,你送他去医院看看吧!”
江森稍微晃了晃神儿,“是,夫人。”
他没料到心狠手辣嘴硬人美的小夫人会称他为“森哥”,受宠若惊谈不上,但还是有一点点吃惊。
挂了电话,江森把车子掉头,回了槿湖国际。
输完密码进门,一眼便望见他家二爷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纪樵已经换回了自己的睡袍,那件碎花睡衣就搭在沙发靠背上。
江森瞥了眼睡衣上的血迹,上前说道,“二爷,我已经通知家庭医生了,他马上过来。”
稍事停顿,又加了句,“刚才小夫人给我打电话,说您后背受伤了,让我送您去医院。”
夫人做了好事怎么能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