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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姜还是老的辣,纪樵想补充说明,纪家的老姜不只是辣,简直就是毒辣!
继满桌子壮.阳食物之后,老爷子又提供了一间只有浴室和大床的奇葩卧房。
纪樵是在老宅长大的,他都不晓得这栋楼里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地方。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间房的历史可以上溯到老宅兴建之初,它存在的意义仅仅在于为盲婚哑嫁的纪家子孙提供洞房的功能。
靳轻颜站在地中央,望着简单而不简陋的陈设,轻声询问,“你们纪家就没有别的住处了吗?”
纪樵走到床边屈膝坐下,“看在老爹一把年纪又煞费苦心的份儿上,我们先将就一晚吧!”
“我们?”靳轻颜扭头四顾,“连个沙发都没有,怎么将就啊?”
“小骗子,你能信我一次吗?”纪樵问道。
靳轻颜不禁颦眉,“怎么信?”
“信我,就算今晚跟我同床共枕,我也不会碰你。”他的神情特别凝重。
有一霎那,靳轻颜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知为什么,任他邪肆也好恼怒也罢,都不及此刻的样子能够打动人心。
原来,她get到了他的认真。
认真的男人确实很迷人。
纪樵以为靳轻颜还在犹豫,于是又使出了惯用伎俩。
“三十万,跟我同床共枕,仅仅是同床共枕,别的什么都不会做。如果我违约,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全部免掉,明天我们就离婚。”
靳轻颜抿唇忖了忖,“你确定?”
纪樵眯起深眸,“确定。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如果你主动,那我只能给你三十万。”
“我主动?你做梦去吧!”靳轻颜掏出手机,“老规矩,先打钱。”
“贪财鬼!”纪樵低声骂道。
跟以前每次一样,钱在两个户头上转了一圈,她又还了他三十万。
“大魔头,我还欠你一百二十万了哈!”靳轻颜低头窃笑,“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感觉真的好爽!”
纪樵气得扭脸不睬她,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不知道从哪一秒起,只要看见她笑,他的内心就跟着变得欢畅。
回过头来,他虎着嗓音说道,“好了,你先去洗澡。浴室里应该有干净的浴袍和毛巾,这层楼平时不住人,你记得把水管里的水多放一会儿再往身上淋。”
靳轻颜“嗯”了一声,走几步又停下,“你不会偷看或者擅入吧?”
纪樵淡然回答,“浴室门有锁,你不会上锁吗?”
“万一你有钥匙呢?”靳轻颜边走边咕哝,“岂不是锁了也白锁……”
“靳、轻、颜——”魔头一字一顿,听不出喜怒却让人感觉他马上就要暴走。
靳轻颜赶紧停止对他的人格侮辱,一溜小跑进了浴室。
俄而,“哗啦啦”的水滴声落在纪樵的耳鼓上,令他难以避免地陷入到神不守舍的状态,加速的心跳一下下地蛊.惑每一根神经,把他往越矩的方向拖拽。
但,魔头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被那点感觉给控制住!
他强迫自己牢牢地坐在床边,努力将耳中听见的声音挤出去,一直忍到浴室门打开,靳轻颜走了出来。
闻到淡淡的佛手柑和栀子花调的沐浴乳香味,纪樵的喉结难以克制地上下滑了滑。
靳轻颜边走边擦头发,“纪先生,该你了。”
纪樵没去看她,起身快步走进浴室。
她已经清理过地面,甚至把用过的东西也都恢复到了原位,可他还是能在脑海里重复出她都做过了什么。
稍微平静了一会儿,纪樵和衣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织物贴在身上,起到了物理降欲的作用。
当他换上浴袍走出去的时候,又变回了高冷矜贵的魔头大人。
靳轻颜已经吹干了长发,正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飘雪发呆。
“又想到雪地里去撒野是吗?”纪樵走到她身旁,沉声问道。
靳轻颜没有回答,她想爸爸和哥哥了。
他们还在的那些年冬天,只要一下雪,他们中的一个就会陪她到雪中散步。
后来他们都走了,每个冬天她都得一个人过,沐雪变成一种仪式,是怀念故人的仪式,也是寻找安全感的仪式。
“纪先生,你有特别想念的人吗?”良久,她问道。
“没有。”纪樵忖了忖,“可能我这个人天生狼心狗肺。”
靳轻颜莞尔一笑,“有时候狼心狗肺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太疼。”
纪樵嘴角下拉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骗子,我带你出去玩雪吧!”他忽然说道。
靳轻颜一愣,随即摇头,“算了,我想早点休息。”
守在走廊里的保镖是不会让他们出去的,到时候惊动纪老先生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