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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轻颜倒地之后的下一秒,纪樵便跳下床来。
虽然这几天他都没有吃东西,仅靠营养液维持体力,但还没到孱弱的地步。
跪在靳轻颜身边,纪樵捧着她的小脸儿,低声询问,“小孩儿,你怎么了?嗯?”
靳轻颜的意识虽然混沌,但还能思考,只不过出口的第一句话并非回答男人的提问,而是口齿含混地骂了他,“丫德……,哩骗我……”
纪樵无暇解释,赶紧把人抱到他那张床上,随后按了呼叫器。
十几秒的工夫,医生领着护士跑了进来,发现纪樵站在床边,所有人皆是一愣。
“赶紧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忽然倒在地上,口齿不清楚,尚有一点点意识。”纪樵言简意赅地对医生说道。
医生这才注意到床上还躺着一位呢,便赶紧走过来为靳轻颜做检查。
纪樵站在床尾,眼睛盯着医护人员,大手则伸进被子里去摸他家小孩儿的脚丫,触感拔凉拔凉的,冰得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晚饭前明明还好好的,吃完饭洗个澡就变成了这样,难道……
“医生,有没有可能是食物中毒?”纪樵扬声询问。
医生扭脸看着他,“纪先生,我正要跟您说呢,初步怀疑靳小姐是食物中毒。只是不知,她晚饭都吃了些什么。”
纪樵立马拿起靳轻颜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找到阿拓的手机号,迅速拨了过去。
“阿拓,你给颜宝儿做的晚餐都用了什么食材?”纪樵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阿拓微愣,“是……纪先生?你醒了?”
纪樵有些不耐烦,“颜宝儿食物中毒了,别磨叽,赶紧说。”
阿拓一听,不敢怠慢,立马将所用食材都报了一遍。
“菌子?在哪买的?”纪樵一下就找到了可疑之处。
“网上定的,是从云南空运过来的新鲜菌子。”阿拓微顿,“这样吧,我把菌子图片发给阎总,让他找植物学家鉴定一下……”
纪樵寒声打断,“别浪费时间了,图片发我,我找人鉴定。”
几分钟后,纪樵接到裴谨棠的电话。
“哥,你发来的图片里的菌子是无毒的,但有一种毒菌子跟它长得很像,二者极易混淆,所以……”
纪樵接过话茬,“所以,很有可能是商家误把有毒的菌子卖给了阿拓,而阿拓又做给了颜宝儿吃……,那要如何才能解毒?”
裴谨棠的语气变得丧丧的,“我朋友说,如果毒性已经发作,洗胃和催吐都是不管用的。现在就看毒素的摄入量是多还是少,如果量少,折腾十几二十个小时,待到毒素消耗殆尽,人也就没事了。”
“如果量大呢?”纪樵的嗓音有点打颤。
裴谨棠吞了口唾沫,“如果摄入量过大,就……,就只能等死……”
挂了电话,纪樵把裴谨棠随后发来的文字说明拿给医生看,医生当即决定,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都得输液解毒,其实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纪樵俯身摸了摸靳轻颜的脸,对她耳语道,“小孩儿,别怕,打了针就会好……”
靳轻颜的神志已经彻底混乱不堪,忽然伸手搂住他的后脑勺,就像啃烧鹅一样开始咬他的脸颊。
疼是不怎么疼,不过架势诡异骇人,有两个小护士被吓得捂住了嘴巴。
靳轻颜其实是没什么力气的,纪樵若想挣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他不止没有挣扎,反倒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脑袋,令她不用抱也能咬到他的脸。
护士们顿时由惊转羡,啧啧,看看人家纪先生,对女朋友已经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好好的一张帅脸,女朋友想毁就毁,他都不带反抗的。
医生虽然也没见过这阵势,但到底是有人生阅历的,于是轻声呵斥护士们跟他去拿处方、取药、配药并且尽快回来为病人注射,只留下一个较为老成的护士观察仪器上的数据变化。
纪樵被啃着脸,双手不停地摩挲靳轻颜的肩背,希望她能感到踏实,进而一点点放松下来。
可是令纪樵没想到的是,啃脸很快就变成了吻脸,他只觉得头皮发炸,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小孩儿……,你不可以这样……”他咕哝着,试图起身。
然,刚离开一点,靳轻颜就哭了起来,有点像牙牙学语的娃娃,在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之后,“咿咿”啜泣。
纪樵喷了下鼻息,立刻心疼地俯下身子,把另一侧面颊送到了“食脸兽”的嘴边。
可能是为了报复他刚刚的躲逃行为,靳轻颜又用牙齿啃了起来。
纪樵倒是满心欢喜,啃就啃吧,脸上破皮总好过别地儿出丑。
少顷,护士遵医嘱过来给靳轻颜注射解毒剂。
原本靳轻颜是不怕打针的,但此刻神志不清,稍微感觉到疼痛,还没等针尖完全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