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她就甩手摆脱了针头,血珠便从针眼冒了出来。
随后,纪樵抓住靳轻颜的腕子,让护士再试了一次,却仍然以失败告终。
“纪先生,实在不行,就给靳小姐注射镇定剂吧……”护士怯生生地建议道。
纪樵不悦地看过去,“她又不是精神不好,注射那玩意儿做什么?”
护士结结巴巴解释,“让、让她睡一觉……,等她醒、醒过来……,药也滴得差不多了……”
“不用镇定剂,她也能乖乖睡觉。”说完,纪樵低下头去,吻住了靳轻颜的嘴唇。
这个深吻时间够久,久到靳轻颜缺氧半晕,就连护士打针她都没有缓过神儿来。
纪樵怕她中途挣扎、又白挨一针,便上了床,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固定她用来打针的那只细腕。
起初,靳轻颜还能安安生生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做一只乖巧的病猫。
可是渐渐的,毒素侵入大脑,她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许多个五彩斑斓的旖旎画面。
就这样,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东西便被释放了出来。
纪樵还在心急如焚地祈祷他家小孩儿摄入的毒素并不多,蓦地,忽然察觉到有只小手在他的怀里窸窸窣窣。
“小孩儿,别闹。”纪樵哑声呵斥。
护士还在,他不能说得太直白。
奈何他家小孩儿的脑回路跟他不在一个频段,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那只小手终于拿走,纪樵不禁无声地吁了口气。
然而,数秒之后,他的腰带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