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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纪樵提着餐盒回来,在电梯口遇见了刚刚赶到医院的阎晋。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并肩走进电梯。
大致情形阎晋都已经了解,他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一切只等看见妹妹再说。
出了电梯,两个男人同样并肩而行,最后在病房门口同时止住脚步。
“阎总,你要有个思想准备。”纪樵的声音沉沉的。
阎晋微微颔首,推门走进病房。
纪樵留在外间整理桌子、布置餐盒,阎晋独自进了里间。
靳轻颜正趴在床上写写画画,样子很认真,就跟小时候做功课的时候差不多,这令阎晋一度有些恍惚。
阎晋还记得当年他被父亲从福利院带回靳家,初次看见轻轻,她就是这个样子,身子是趴着的,但两腿后弯,将两只脚丫高高举起。
那一幕,落进少年的眼底;那个女孩,也刻在了少年的心头。
“轻轻……”阎晋低呼一声,主动把自己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靳轻颜的身子稍微一僵,跟着扭头看过来,满眼的诧异和惊奇。
“爸爸?你出差回来了?”她的口吻那是相当的愉悦。
阎晋往前走了两步,点点头,“嗯,爸爸出差回来了。”
靳轻颜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双足上,仰脸看他,笑得煞是好看。
“爸爸,你有给我带礼物吗?”
“有。”阎晋站到床边,抬手就是一记脑瓜蹦儿,“给!一个够不够?”
靳轻颜捂着脑门儿嘟起嘴唇,一头扎在床上,闷声闷气来了句,“我就知道……”
阎晋屈膝坐到床上,拉过妹妹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三个字:“搞什么?”
靳轻颜顺势在哥哥的掌心回了两个字:报复。
聪明如阎晋,瞬间明白妹妹在怨怼纪樵明明已经苏醒却还要装昏迷,所以她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唉,可怜他真以为她回到了九岁,从机场到医院,这一路上简直忧心如焚。
“调皮。”除了这个词,阎晋写不出别的。
靳轻颜忍笑忍得脸都红了,最后在哥哥手心写了两个字:帮我。
阎晋点点头,刚想问她需要他做点什么,纪樵便走了进来,叫他们出去吃晚饭。
靳轻颜却瞬间变成炸了毛的小猫,一手拉住阎晋的胳膊,一手指着纪樵,气哼哼地说道,“爸爸,这个叔叔是坏人,你快点把他赶走!”
纪樵立马向阎晋求救,“阎总……”
阎晋勾起唇角,对靳轻颜说道,“这个叔叔不是坏人,他是爸爸的朋友,名字叫纪樵。”
纪樵拼命点头,嗯嗯嗯,叔叔不坏。
靳轻颜用质疑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那好吧!爸爸说你不是坏人,你就不是。但是我要警告你,不许你再对我亲亲抱抱!”
纪樵的老脸顿时没处搁没处放的,偏偏阎晋又跟着加了一句,“纪樵,作为长辈,希望你能自重。”
靳轻颜挑眉,“爸爸说的没错。纪叔叔,你要是再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让爸爸砍掉你的爪子。”
纪樵频频颔首,“好,好,我自重,我不毛手毛脚……”
蓦地,靳轻颜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说着,下床往外间走去。
阎晋跟着挪步,纪樵却拦住他,小声问道,“她怎么会管你叫‘爸爸’?”
“因为我的发型和装扮与我父亲生前十分相似。”阎晋给出的理由相当充分。
他没有强调自己和父亲长得很像,这一点纪樵自己就会猜测。
纪樵忖了一霎,姗然开口,“阎总,我想求你一件事。”
阎晋面无表情,“说出来听听。”
纪樵往前凑近一点,压低了嗓音,“你再出个差,把她‘寄养’在我这几天,可好?”
完全是商榷口吻,生怕大舅子不肯答应。
然而,阎晋只考虑了三秒钟,就点头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