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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女剑士就带着希金斯太太和安娜一块儿下楼,去湿水母酒吧和众人汇合了。 地地道道的酒吧场地显然让海盗们更有发挥情绪的空间。瑟罗非进门的时候,汉克斯正在和赤铜前辈面对面跳着甩肩舞,因为频频踩到对方的胡子而时不时遭到大声的喝骂;蝎子坐在高高的吧台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手腕上下翻飞抛着一只镶嵌着劣质宝石的骰盅,一脸挑衅地看着淡然押注的希欧;玛格丽塔端庄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蹬上,细心地听托托讲述着各种酒液的故事,时不时品尝一下托托的作品,并毫不吝啬地给出大大的夸奖。 托托在酒精和不要钱的赞扬话下,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螃蟹似的。他磕磕巴巴地努力解释:“这,这都只是一些最基本,最最基本的调酒手法啦……看过两眼都能学会,实在没有你夸的这么好!” 托托这么说倒不是过谦。瑟罗非单手一撑跳到吧台上,抱着膝盖托着腮,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天晚上尼克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和最后在酒杯中绽开的,夺人心魄的颜色。 嗯……所以他们的船长现在在哪儿呢。 她在灯色变幻的吧厅里看了一圈儿,最后才在一处隐秘的的、昏暗的角落直直撞上了那一对漂亮的黑色眼睛。 又来了。这个融不进气氛的家伙。 似乎读懂了女剑士眼中明晃晃的谴责,尼古拉斯的目光游离了两下,最后在瑟罗非即将要跳下吧台把人拽过来的前一刻,自个儿从角落走了出来,加入了希欧和蝎子赌骰子的行列。 把自己摆在好姐姐位置的女剑士在心中松了口气,专心和妈妈一块儿,听托托讲起有关各种酒的小趣闻。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儿。 “托托,”汉克斯,赤铜前辈,和小安娜一起大声唱起了一首根本听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的歌,瑟罗非不得不提高声音问,“有一种酒,只简单地倒入了最基本的朗姆酒和一大堆冰块!你知道!那叫什么名字吗!” 听到这话,玛格丽塔和托托竟然一块儿吃吃笑了起来。 “罗尔,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没听过这个小故事!”玛格丽塔亲自给女儿解释了起来,“从前有个酗酒成性的家伙,每天都要买上好几桶的朗姆酒。他起初答应了好好悔改,每天只喝一杯酒,但他忍不住酒瘾,总要偷偷犯规。” “酒馆里有人看见了,就跑去和他妻子告密。妻子被气跑了。”托托补充。 “他很快就后悔啦。他想念妻子,真心觉得妻子比所有的一切,比朗姆酒还要重要。可他把整个小镇都找遍了,却找不出他妻子究竟藏在了哪里。”玛格丽塔接着说,“于是他重新回到了酒馆,只要了一点点、可以没过杯底的朗姆酒,用冰块填满剩下的杯子。” “他在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忏悔了,他宁可每天只喝这一点儿、比妻子规定的份额要少得多的酒,也希望他妻子能够回来。”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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