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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容茂蔼声笑道“朕特许的!”
众人目光皆变了变, 再聚到容渊身上。
郭裴心底不服气, 还想再说些什么。其他人心里多少也有不服气, 她钱玖何德何能, 无官无爵, 年纪轻轻便在容茂这儿讨了这样的特权!
容渊似有感触, 跪道:“陛下大德!”
郭裴前些日子刚在这容渊手里丢了里子, 这又当着天下英杰的面被容渊和容茂联手丢了面子,内心十分不愤,望着容渊的目光再小心, 也有些藏匿不了的恶狠狠流露出来。这些恶狠狠被场上这些人精捕捉到,酝酿一场风暴。
用宴时,郭裴倒是没有再出头, 反而是添酒水的小男官走歪了一步。惊呼一声, 半壶酒水泼到了容渊脸上。
容渊不急不怒,反而示意那小男官不必惊慌。他将布巾从容, 并用布巾干燥的地方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酒水。
这闹剧他人都见着了, 容渊被砍伤不忍直视的脸各人也都见着了, 各人泛起各的心思。
当夜, 从坊间传出流言道:钱家钱玖殿上受屈皆因与当年圣僧有七分相似, 而那容娴看似与容渊敦亲和睦,实际却人面兽心!早指示郭裴做暗害圣僧之事!皆因爱而不得!
市井之民最爱八卦, 哪管你黑白真假。再加上容娴这段时间行事没有从前小心,得罪了不少人, 也让不少人看出端倪, 有了这些人的加持,这流言便如疯长的野草,种进每个人的心里。
含清殿。
漆黑的夜色笼罩着这座宫殿,寂静深邃的内殿,只有一张大床还在竭力地嘎吱着,以彰显它的威武。
大床上,容娴使劲儿折腾着柳绍。
她面露凶光,狠狠抽打着被绑得紧紧的柳绍。
“啪!”鞭子落到柳绍的侧脸,留下一道红痕。
容娴的手重,态度却极其软弱,她在柳绍身上起伏,边快活地喘气,边鞭打他,边要脆弱道:“柳绍!柳绍!”
“啪!”又是一鞭子重重落下。
柳绍眼里的光冷了冷,不过又一想到这毕竟是容娴,是小时在冰凉的水里曾救过他的人,心头的厌恶便被压下去。他柔声道:“殿下是因为那个人不安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容娴被戳破心思,恼羞更怒,“啪啪啪啪”接连几鞭,绕是柳绍也承担不起,没有皱了皱,发出一声痛吟。
容娴就好这一口,一听这声音,心里舒坦几分,从下面涌上来的欲望一直窜到脑子里,她动作地更加卖力。
不久,柳绍被索取过度昏了过去,容娴心底的惊慌又升上来,不过她没有反省,也没有让柳绍好好休息,而是用鞭子将他打醒:“柳绍!柳绍!”
她竟哭了:“孤怕!”她见柳绍醒了,扑到他怀里,不乏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这样不经打!还以为你骨肉扎实,怎么都是虚的。”
柳绍想到从前听到她对其他小侍轻声软语地说自己皮糙肉厚,白送给她也不想干的事,目光暗了暗。
不等她说话,容娴再道:“还有!你办事儿的手段也没以前好了!那钱玖分明就是他!不过是戴了层人/皮面/具!孤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认不出来!可你却回报的什么!你说钱玖并不是他!”
容娴这几句是真正的埋怨,那浓烈语气就连柳绍想为她找借口都找不到。
“不过,我这倒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容娴抛了鞭子,亲昵贴到柳绍边上:“那白九川咱们试探了这么多回,看来是没问题。你去找她,”她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恳求似的望着他:“你去,叫她杀了容渊!”
她是没本事杀了容渊的,甚至算计容渊。上次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容渊那时对她没有防备!
柳绍愣了愣:“白九川不是会那么听话的人。再说,”他道:“她与容渊还有过一回,她一向重情义。如非必须,”
再说,那人对他早有企图!无事时便愿意对他动手动脚,若是有求于她,不得变本加厉!
容娴见柳绍不乐意心里一急便道:“她与容渊有过一回,她不也喜欢你么!”
柳绍脸色一沉。
容娴忙填补,奉承道:“难道你还比不过容渊!”
“殿下这是要臣献身?”
柳绍嘴角泛起苦笑。
容娴见事情有门,不愿放弃这个绝佳的想法,便委婉道:“献身倒是不必。”
她笑着:“不过她喜欢你这一点,咱们一向不都是利用着么。这次若实在避不得,让她”
柳绍冷冷望她,将容娴望得心虚得紧,剩下的话被她咽回喉咙。
良久,柳绍道:“好。”
旦日,柳绍下了朝,走回柳府。
府前白九川正眼巴巴在那儿等着进不去。柳绍隐身在树后,望了两眼,拐弯从侧门入了府。
他柳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却也不至于做出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