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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走进屋子,那人走到女人身边,将她身后的衣服朝上撩了一部分,顿时露出下面或青或紫的淤青、小片小片的圆形烫伤以及几处利刃留下的伤口。
“几乎都是皮外伤,至于昏迷的原因,估计是长期睡眠不足外加营养不良 。”那人说道。
莫问问捂着嘴巴,“难道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
那人摊手:“这你得问她。”
可惜“她”仍旧昏迷 。
邢爽和莫问问帮那个女人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夜色已经深了。
大家累了一天,早已没有精力继续支撑下去,好在房间里空余的地方不少,那位全身红绿搭配的人虽然一个劲儿地抱怨,却还是热心在地上铺好了地铺。
陈利言这才有时间介绍说,这个人是他朋友,也是先前他们借住的藏身处的主人,名字叫郑启。
郑启先前曾是一名医生,后来和一名领导结怨后被整个行业封杀,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当了贼,顺道兼职开了杂货铺。
……到底是什么样的机缘和巧合才能令一个医生洗手成贼啊。
不知是不是早上邢爽下手太重,陈利行至今仍在昏睡,莫问问将他连着轮椅一并打包后放在房间的角落里,自己则选了离他最近的位置。
边维瑨则坐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
经过一路上的相处,陈利言早就发现边维瑨的不寻常之处,但是他并没有出声询问。
郑启似乎第一次与丧尸近距离接触,犹豫再三后还是一脸好奇地抱着热水袋蹲在边维瑨面前。
“你想吃我吗?”郑启天真地问了一句。
边维瑨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郑启连忙抱着热水袋闪远了一些。
邢爽拿过一床被子挨着边维瑨坐下,并顺手分了半床被子过去。
郑启为了方便照看那个女人,并不打算睡觉,所以便拉着肇事司机陈利言坐在床前的地上闲聊。
邢爽实在太困了,蜷缩在被子里没多久便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坐在悬崖边,风将她吹得东倒西歪,她原本正努力和呼啸的风抗衡,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朝着悬崖歪去,她本能地心口一揪,却无可奈何。
就在她即将摔下去的时候,突然又一阵强风刮来,稳稳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
当她稳稳站在悬崖边的时候,原先叫嚣的风也顿时烟消云散,远处太阳升起,耀眼的光芒从云层之中射出,带来丝丝暖意。
呜呜啊啊的吵杂声将邢爽从梦中唤醒,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倚靠在边维瑨身上,原先分出去一半的被子不知何时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并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而边维瑨正睁着眼睛,深灰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十分显眼,乍一看上去,竟有种泛着光的错觉。
呜呜啊啊的声音仍在继续,刑爽循声看去,原来陈利行醒了。
屋子里的人醒了七七八八,除了扬言要通宵照顾陌生女人的郑启没醒之外,剩下的都醒了。
肉还剩一块,莫问问拿给陈利行的时候他嗅了嗅,有些抗拒,不过没过多久,就把那块肉吃完了。
莫问问对此十分高兴, 一脸“孩子终于懂事”的欣慰表情 ,她摸了摸陈利行的头发:“等我们安全了 ,一定给你买点好吃的!”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被吵醒后大家都没什么睡意。
床上女人的脸色比先前红润很多,呼吸也有些急促,陈利言觉得奇怪,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说完一脚踹醒旁边的郑启。
喂了退烧药,贴了退烧贴 ,郑启打着哈欠拍拍陈利言的肩膀:“有什么情况再叫醒我。”说完重新躺了下去。
凌晨四点的时候,女人醒过一次,仅仅只是半睁着眼看了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利言给她重新换了个退烧贴后,一直守在旁边。
邢爽有些饿,自觉地去楼下找了些吃的,莫问问瞧见后同样自觉地粘了上来,陈利言见此,也分了一部分走。
窗外已经微微泛起光亮,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郑启一觉睡到九点才打着哈欠坐起身,慢悠悠地走下楼,打开杂货店的卷帘门。
现如今的车都安装有定位系统,为了保险起见,邢爽他们需要尽量换车离开,床上的女人自然成了问题。
送医院?
不行。如果女人真如他们猜测的那样是逃出来的,送去医院的话很容易被找到,而他们几个又没办法留在医院照看。
留在郑启这边?
不行。郑启不答应。
带着一起离开?
不行。他们毕竟在逃跑,前见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大家都说不准,女人身子虚弱,跟着风险太大。
众人没有商讨出结果,索性打算等女人醒来后再做定论。
屋子里还有两个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