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怎么能永远陪着我们呢,毕竟你以后还是要有自己的家的,再说以后有一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父亲才能放心啊。”
听到顾婉儿这般说话,长安公主这才觉得她仍是一个孩子,很多时候顾婉儿显得很坚强,可是长安公主总觉的心疼她。
“好了,父母亲就不要为这件事情担忧了,女儿真的没事的,哎呀,好饿呀,我今天陪父母亲吃饭,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们的二人世界呢?”
“你这个丫头!”
长安公主闻言笑了起来,用手指点了点顾婉儿的头,这才真正的把当前的烦心事放了下来。
“好,今天吩咐厨房专做你爱吃的。”
“多谢母亲。”
顾婉儿一边挽着长安公主一边挽着顾明城开开心心的朝着侧厅走去。
这边顾王府因为顾婉儿去青楼之事而忧心忡忡,而另一边的定远侯府却是一片寂静。
却说上次尊远夫人中毒,后来虽说凶手莫名其妙的又把解药送了过来,巫马呈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原因。也派人去暗查了,可是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因为现在只剩尊远夫人和自己相依为命,所以自从尊远夫人苏醒之后,巫马呈一反往日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习惯,天天待在府里,明里是修身养性,实际却是在保护尊远夫人。
尊远夫人看着孙儿如今的转变也很是欣慰,直说是祖宗保佑。
今日巫马呈如往常一般在书房作画,要说他画的是谁,那自然是非温婉郡主顾婉儿无疑了。自从上次听宁安说她从乡下庄子回来,而自己因为琐事所以不能去看她,巫马呈便每日画一幅她的画像来解思念之情。
“公子,公子,不好啦!”
宁安却是急得一脑门子汗,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啪!”一滴墨水掉在了画像人物的脸上,巫马呈正在构思今日画一个不同的顾婉儿,却被宁安打断,此时又毁了画像。
巫马呈抬起头一幅要杀人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最好有真的重要的事情,不然小爷我非拧了你的脖子来祭奠这幅画不可。”
宁安闻言只觉脑袋一凉吓得缩回了脖子,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巫马呈的表情,方才说道。
“刚才我去街上给公子买宣纸,我听到了一个消息。”
“说!到底什么消息?”
看不惯宁安卖关子,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听街上的人说,温婉郡主去了青楼。”
“噢,去青楼啊,多正常。什么!!!”
巫马呈只听到宁安说青楼二字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后来才反应过来,顾婉儿去青楼,早知道顾婉儿特别,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大胆。
听到巫马呈惊呼,宁安小心翼翼的又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公子不知道那街上的人说的有多难听,都说郡主品行有亏,那青楼是做皮肉生意的,只怕郡主……”
说到这里,宁安仔细看看巫马呈的表情,这才继续说道。
“而且左安王府听说去顾王府退婚,被顾老爷拒绝了,然后左安王府世子直接在外面说了这辈子温婉郡主想要嫁到左安王府门都没有!让她死了这条心!”
说完宁安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背着手站在一旁。
“你说左安王府退婚?”
巫马呈却只是淡然的问了一个问题。
“回公子,是的。”
看到巫马呈如此的平静,宁安心里却更害怕,他太了解他们家公子了,表面上的发怒不是真的怒,真正的发怒巫马呈一般就是这么的平静,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样。
“那好,你马上派人去查今日左安王府的世子又去了哪个青楼?”
那世子是个什么东西,巫马呈实在是太清楚了,要找他去青楼一找一个准,只是不确定是哪个青楼罢了,想如此的羞辱我心爱的女人,你死定了。
说完,竟是咧嘴一笑,可是宁安听着却觉得浑身发冷。
宁安领命下去,巫马呈把桌子上的画像拿了起来,团成一团丢在一旁,走到一旁的茶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执茶盏,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依凤楼。
依凤楼虽说不和摘香楼一样名气大,是京城的第一青楼,可是在这京城也是仅次于摘香楼的。
夜色如墨,依凤楼门口人来人往,姑娘们斜坐二楼外栏,只凭一只手绢闻歌起舞,只希望过往男子进门一聚促成生意,时有克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应声进门,而更多的却是这依凤楼的熟客。
如往常一样,左安王府的世子朱石又来依凤楼找他最喜欢的姑娘——如花姑娘取乐。
本来能够说下和顾王府的婚约,又听说温婉郡主人长得倾国倾城,朱石很是高兴,甚至减少了去青楼,可是顾婉儿去青楼之事被弄得人尽皆知,朱石却觉得面上无光。
他朱石去青楼是可以,可是她顾婉儿一个女子居然去青楼,只怕是身子清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