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
“你们既然不是为了求财。也弄错了人,我们可以就此别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当,就当今天你没有见过我。”
那坐着的黑衣人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带伤病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他的耳朵。
没听错吧,她一个贪慕虚容的人,居然说不稀罕太子妃这个位置。
她说她没写过信,不由的心里有了疑问,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还是摇着那纸扇,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认真且大声地道,“你们可都给本王做证,是她自己说没有写过信,也不想当太子妃,回到了塞蒙,在皇兄那儿记得替本王做个证。”
他身后的那些黑衣行只是站在那儿,并不做声,稍刻,站在林一朵面前的那个刚才解释的黑衣人有些唯诺地道,“王爷,这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不带朵姑娘回去,太子爷那儿有点,有点,不好交待。”
见他吞吞吐吐,这王爷一脚就踢到了这黑衣人的小腿上,痛痛快快地道,“你倒是跟着皇太子,皇太子不在,不是本王爷做主,还是你来替本王爷做主不成。”
那黑衣人看得出来他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仍坚持着不退让,“王爷,这朵姑娘受了伤,此时并不清醒,好歹把她带回塞蒙,这会儿平城内到处贴着她的画像,万一被平城王的人找到,她会很危险。”
王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带着这朵姑娘回塞蒙。
不容他多想,一个黑衣人急急慌慌的从门外进来,来不及行礼,脸色煞白道,“王爷,山下来了一队人马,挂着平城王的旗子,是朝这个方向来的,马上就要到这儿了。”
他不淡定了,转头看了这林一朵,瞬间从他的腰间抽了一把软剑出来抵到她的脖子间,如块冰般地冷笑道,“以为你爱慕虚荣,想当塞蒙的太子妃,没想到,你是设了陷阱,引着我皇兄来,要立功,再去当模王妃。”
说话间,他的剑已经在她的脖子间准备割下去。他一闭眼,手一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