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朵本能的反应,一举手挡了那剑,她的左手死死攥着这剑,那鲜血刹那流满了她的手背。
滴落在她的肩膀上,顿时染红了她的衣衫,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落枕已经好了,她的衣服是淡蓝色的,刹那盛开了血红的花。
她这一举动,把这王爷怔愣了一会儿,见这缝隙,她道,“你不是王爷吗?动动你的脑子,中了人家的圈套。如果是我设得陷阱,我又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狼狈,让你这样就一剑抵在脖子间,像你这样没脑子的人,我是不是该,没命。”
见他在犹豫间,她接着又道,“我来跟你谈个条件,如果这次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间屋子,以后我们两清,你也别再找我麻烦。”
“本王不同意呢。”他并不服气让一个女人来跟他谈条件,他平生最瞧上不这些长得好看的女人。
林一朵见他有些倔的可爱,不由的笃定道,“你以为你这样几个人,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能顺利走出这间屋子。我知道你不服气,你在想,我想让你束手就擒,还不想死在你的剑下。”
她的手还在流血,但她却没有哼一声,“你错了,你没有别的退路,这平城王的队伍一向是以勇狠著称,他这会儿刚从战场下来,个个都带着对塞蒙的仇恨,就算我死了,你也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林一朵的脑子里慢慢显现了这原主的记忆,这她是林一朵,她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庶女,平城王是模王的亲兄弟,也是华夏的三皇子,是模王的亲弟弟,在战场上一向以勇狠足智著称,这塞蒙国内的孩子一听这他的名号,总是吓得哭泣不止。
那王爷的剑还架在林一朵的脖子上,王爷身后的那黑衣人有些失了主意,但也有些认同的道,“王爷,朵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临行前,太子爷有吩咐,安全为主。我们现在看起来,不妨听她的话试试。”
王爷听了他的话,又看了这林一朵一眼,看着她一脸的笃定与不惧,不由的放下了他手中的剑。
这王爷蒙着面,还自报家门,爆露身份,还不容她分说,想取她的命。
她不想就这样死在这儿了,她才穿越过来一会儿,她要报仇,报她腰间的一剑之仇。虽然还不知道是谁所刺。
那破门被人重新装好不到一会儿,又被人重重的踢开,屋里屋外都被火把照亮。
林一朵朦胧睁开眼睛,强撑着从榻上坐了起来,一口手捂着她的腰间伤口。
该死的,那伤口处虽捂着,但今天倒霉的起起躺躺好几次,那伤口又给撕裂了。
这屋子里已经站了三个人,一女两男,屋外听着搜查着,用剑刺着门外的草堆子的声音,少说也有三十来人。
见她醒来,那个女的了上前,欣喜的蹲了下去,拉了她的另一只手道,跟她十分亲切地道,“三妹,总算是找到你了。还好,你还活着。真好。”
那两个男人,都穿的十分的华丽,一个奶白色的华服上绣着金线淡淡的金龙。一个穿着淡蓝色的底袍上绣着金龙。
长像倒也都是十分的俊秀,一个长得有些冷咧,一脸的冷霜,一个倒是面上总露着淡淡的忧色。
她原主的记忆,她认出了这奶白色的锦袍小子是华夏的三皇子平城王常形,另一个是华夏二皇子模王常棋。
“三妹,这外面都是狼声,你也不点些火来驱赶,我们到的时候,这外面可有狼的脚印,这雪地里的狼可是饿狼,你也不怕伤着了你。”
说话间,她取了她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背上,她的眼神中有种淡淡的意外。
凭着原主的记忆,这个姐姐,从小就被她欺负,虽说是林家的大夫人所出,但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无论她怎么欺负她,她都是一不还口,二不还手的,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道,“布嬷嬷见小蝶去拾柴还没有回来,又有狼声,就出去找了。她离开时又架着火的,许是燃尽了。我这身伤,也懒得动弹,只等着她们回来,回我离开了。”
说话间,抬眸,她才见那小蝶此时就站在不远处的门旁,不敢抬头看她。
她顿时心里明白了什么,不由的抬眸看向那王爷,说实话,她凭着原主的记忆片段,对这面前的两位王爷都没有什么好感,这平城王她今天也不过是第二次见,第一次还是在模王母妃的生日宴上,那时她才十岁,说起来也是六年前了。
那模王这些天倒是见了不少,他故意带着她进了他的书房,但她真不记得,她有没有偷了他的军机布防图了。
三天前,她从他的书房里出来,还未开口,模王兴冲冲的从外面进来,不由分说,一巴掌就打到了她的脸上,模王府里的下人们都看在了眼里,让她悲愤交加,在他给了她退婚书后,就背着手离开。
她从模王府里的花园石桥上跳了下去,之后就飘到了这平城。
“平城王,模王,我倒是挺有面子,这华夏的两位皇子亲自出动来找我。”
平城王见她醒来后比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有些变化,又看了这模王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