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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只知道,我们都爱了从此不能忘记,光阴流转带走了青丝红颜,但永远带不走我们初见的画面。
天空深邃碧蓝,白云翻涌,一条大河从远处蜿蜒而来,流淌在草原上,波光粼粼,河水清澈地反射出耀眼光芒。
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河边,解下背上的药篓,弯下腰双手掬起一捧清水喝了几口,眉眼舒展地长舒口气。抹去唇边的水渍,男子挽起袖子,伸手扯下几枝青翠的芦苇,想了想,双手拉开芦苇编织起来。
他的手指纤长灵巧,受惊的鹭鸶从芦苇荡中飞起,还没来得及飞远,他的手上就多了一只芦苇编成的兔子。
兔子活灵活现,男子瞧着还不满意,又从背篓里找出一株草药,将红色果实挤出汁水点在兔子的眼睛上,这才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清澈河水蜿蜒往下,下游数里外有一座大城,商贾往来,店招遍布,街市熙熙攘攘,甚是繁华热闹。
这里是狩水的源头,凤台城。
白衣男子进了城,路过糕饼铺驻足,铺子的老板娘王大妈热情招呼:“容大夫,又来买糕饼啊,看看这个栗子酥饼,刚出炉还热腾着呢,香得很。”
容晗点头微笑:“就这个吧,麻烦帮我包一包。”他这一笑端的是说不出的俊朗清逸,王大妈只觉得仿若三月春风拂面,被晃花了眼睛,足足呆愣了一会儿方才醒过神来,忙不迭地挑了酥脆温热的包了一大包递过去。
容晗接过道了声谢,递过银子,转身走了。
王大妈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这少年人如此温和有礼,还长得那么好看,难怪刚搬来不到半年,隔壁张媒婆家的门槛都快被踩破了,只不过这样俊秀的人物,凤台城里哪家的闺女配得上哟。”
容晗拐进了青石铺就的小巷,推开巷子尽头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居,前铺后院,前面的铺子里林林总总放满了药材,庭院中青石铺地,虽小却清爽干净,一幅简单的布招挂在屋檐上,写着两个大字——医舍。
已有两三个病人等在铺子里,容晗道了声抱歉,放下药篓洗了手,掀袍坐下,刚刚为一位老伯把上脉,就听到铺子外一阵喧哗,几个恶形恶状的家丁张牙舞爪地走了进来。
当前一个管事模样的胖子,笑嘻嘻地拱手作揖:“容大夫,我家老爷又犯病了,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请你去瞧瞧。”
容晗手不离老伯的脉,无奈道:“你家老爷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胃气略滞,吃两剂药就好了,不用我再去把脉。”
那胖子管事却不肯走,扯过堂中椅子跷起二郎腿坐下,道:“容大夫,你刚来凤台城没多久,我家老爷是谁,怕是还不清楚,我且明白告诉你,我家老爷乃是凤台府尹的表叔的二侄子,在城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容晗垂眸不语,心道,难道又要搬家了?
这些年,为了隐匿踪迹,躲避某人的追查,他带着她辗转于大朔境内,以行医为生。刚开始住在穷乡僻壤里,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医馆,也不敢太显山露水,只接诊一些伤风头疼之类的小病。
但为医之人,看到疑难杂症就如同为将之人看到了兵临城下,难免激动手痒,再说重病的患者求上门来,身为医者怎能把人推出门去?略施妙手治愈了几个重症病人后,神医之名一下子传得四里八乡都知道,上门求医之人络绎不绝。
一看声势闹得太大,容晗不得不连夜搬家。搬到一个新地方后,再三告诫自己,为了她,你也要忍。但他医术通神,即便是只拿出两三分的本事,也足以惊人。不消多久,小小医舍又是门庭若市,容晗只得再搬……
这凤台城最早是梁国的,后来被朔国抢了去,四年前楼誉率军东征夺回塔姆河,将凤台城又划入了梁国境内。其历史纠葛洋洋洒洒非一日能说尽。正因为如此,这里的民风也与众不同,梁朔两国的文化兼容并蓄,又因为地处富庶的盐铁产区,来往商贾贩子众多,鱼龙混杂,像容晗这样有点手艺的外乡人不计其数,丝毫不会引人注目。
“大隐隐于市,古人诚不我欺也。”容晗感慨万分,这些年东躲西藏颠沛流离,自己倒没什么,却不想让她吃苦受累,见凤台如此风土人情,索性买了个小院,打算长住下来。
不料刚刚安顿好,却又惹来了事端。
容晗暗暗痛骂了自己一顿,和声道:“这位管事,稍等我看好这几位病人,再去府上为你家大人诊治。”
胖管事一听,眉毛顿时竖了起来,不耐烦道:“我家大人是什么人,怎么能等这些下等的农夫走卒?容大夫还是请快快动身罢,省得我们难做。”
容晗气不打一处来,强行按捺着道:“在我眼里,病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上等和下等之分,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他们先来的,我必须要看好了他们才能去你那里。”
胖管事显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