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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客站在门前迟疑良久,直至打了个寒颤才推门而入。树影在院落里摇曳,他首先看到那头小青驴很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双眼有神。
这一上午总是看见那头老驴,再一看自家的畜生,突然觉得有些可爱。多么滑顺的皮毛,多么好看的颜色,多么的生机勃勃!这小青驴原本从驴市抱来瘦骨嶙峋,每时每刻不再发抖,这次倒好,被这院落充实的灵气洗礼,也算强壮了几分。
小青驴在余客推门那一刻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四肢饶有活力的奔到余客面前。似乎也学得那吱吱撒娇手段,在主人裤腿盘蹭了两下,也不觉湿漉漉的难受。
余客笑骂:“好没骨气!”那只脚轻轻把它踢开,走回屋内换了一身干爽衣服。这日月光明媚,余客索性躺在椅子上,打算度过如此惬意的今宵。
闭眼感受着周围灵气如液体般的波动,柳云那屋尤其强烈。这妮子难不成在冲击第二层?余客没体验过,却也再也不想体验。
五雷剑法可让他伤心极力,倒不如直接复制来的好,这种感受,只能说是非人!
第一次剑柳云是什么时候?她浑身湿漉漉的拿着匕首抵在自己身后,要不是她母后给的链子不闪,兴许被抓回去了吧。这样亡国公主,妃嫔在花楼比比皆是,还好她在我身上孤注一掷。
不论其他,余客在这方面总是觉得高看这方世界之人的,还有谁有我脾气这么好吗?想着想着,内心猛的一惊。
柳云难道不是这异乡人?父母没了,故乡没了,连那仅剩的王叔也没了,她难道睡得好吗?而我,还算有着能力的帮助,起码能得到别人的青眼,但她又有什么,难道到最后只能出卖自己的皮囊?
此刻余客内心居然痛的厉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这是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还是哀痛?
他说不出来,实在,他实在累了。他的眼神一点没亮,要说亮,也不过是月亮给映的。
时间转瞬即逝,往事过眼云烟?
他余客其实也才来到这世界一两个月罢了,天边满是繁星,双手抱着小青驴,不再看着外界。
如若打个比方,余客活脱脱像个小朋友急不可耐玩着游戏的手机。刚冲了一点电量玩上快关机再接着充,如此反复数次。
自然人体不像那电池,但也抵不住这样玩弄。尤其上回与那妇人一次,体内灵气尽数用干,这叫什么?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苦。
但终究是年少的身体,这种阵仗经历多此又能如何?
仙人自有仙人的傲骨,身体受点小伤又怎会好意思向余客大脑传达,不过忍着,不过耐着。可终有一次,这身体便不得不忍不住,耐不住。
这次领悟五雷轰顶剑法可谓身心俱疲,终于在余客躺在竹椅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了劲。沉睡的身体似乎重新开始复苏,丹田不由自主的如鲸鱼一般吞吐着灵气,而先前他花费很大力气在院落内布置的中等阵法正义余客为阵眼快速运转起来,发出丝丝威慑。
整个玄武城此夜静的出奇,每人发觉许许多多的灵气正在向河这边慢慢涌动。
……
曾经李渔写过一首诗,说一位名士特别善睡,起床一定午后,于是写道:
吾在此静睡,起来常过午;
便活七十年,止当三十五。
虽是饭后谈资,但余客可不一样。这一睡,颇像那睡仙陈抟老祖。余客只感觉被胳膊被什么东西晃动,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在竹椅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皮拉啪啦如炒豆子般乱响。
“什么时候了?”柳云站在一旁,叉着腰好笑的看着余客。
“还能什么时候?”余客茫然问道,只觉这次睡的很是舒服,站起山来,又伸了个懒腰。他仰起头向周围看去,只见砖缝中钻出一抹绿意,院墙旁的柳枝也发起了新芽,而空气中的空气不再是寒冷,吸起来别样清爽。
吃惊的问道:“踏青节不会结束了吧?”
“嘿,想什么呢?姑奶奶能让你安稳睡到踏青节?”柳云翻了个白眼,嘲笑道:“后天,明天还能睡一天。”
“突破第二层了?”
“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晚上还闭关吗?”
“都出来了闭什么关!”
“突破境界怎么那么冲呢?”
“这是底气。”
余客转身心沉丹田,念头一动,如海一番的灵液只是翻了个小浪花。只听柳云哎呦了一声,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余客。
“迫不及待了?”
柳云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连忙后退几步。挺了挺胸膛,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一抹红润,强词夺理道:“抱你还有意见?”
只听这句话还没说完,柳云又是一声娇喝,这次来了个面对面的拥抱。但这绝不是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