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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陪你来这么大老远,居然是护送这个姑爷回家!”女子总想这时便觉不是滋味,真没想到这青牛宗还与他沆瀣一气。
“肯定搞错了啊,你说咱们是立马走还是解释清楚?”
微风拂面,余客鬓角已经出现了许多汗珠,难不成是这世界给我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每次都搞这些玩意到底累不累!
“是这家吧?”
“石头巷东面第二户人家。”余客扭了扭头说道。
正这时,余客手腕被人捏住,拉着他飞速的奔跑。
“搞什么啊?”
“你就是个傻瓜,东面啊!”
“哟,傻瓜说谁呢,明明是你带的路!”余客像兄弟一样搂着她的肩膀问道。
“过分了啊。”那声音逐渐变冷。
余客赶忙松开,抱怨道:“可不怪我,带个面纱太想男人了。”
女子没有理他,几步上前敲响了房门,很快院内脚步声响起,一佝偻老人出来接过那信,又瞅了别在余客腰间的令牌,冷哼一声,使劲关了门去。
“搞什么啊?”女子气呼呼的说道。
“管他呢,送完不就行了!认为既然完成,你看还到了你家这个地界,不请我吃几顿?”余客笑着说道。
“走,我带你去这海棠城最好吃的饭店!”女子拍了拍余客的肩膀说道。余客吃惊,问道:“你都可以怕我的肩膀,以后我也能拍你的肩膀吧?”说着,一把搂着女子的肩膀嘿嘿笑着。
“这是拍吗?分明是占本姑娘的便宜!”
还是女子带路,然而这路径却不是越来越开阔,反而越来越狭窄了。“这里有着最好的饭店?”余客指着前方稍稍只能容忍一人行走的小巷子。
“酒香不怕巷子深,再说,这不是为了快点走的小路么!”女子回头说道,幸好余客眼疾手快赶忙刹住,笑道:“在这样猛地一停,到时候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女子走在前面噗嗤一笑,很快,入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旗杆上挂了一块灰布,上面写着三碗不过岗五个字。
“刘爷爷,来两碗面条。”女子进屋坐在凳子上摘下面纱,余客好奇看去。
“好勒!”
“不丑嘛,哪有什么胎记!”
“所以说你傻啊。”
“老板,再来一斤牛肉,一斤酒!”
“好嘞!”
“没看到三碗不过岗?”女子一脸好笑的问道。
“我们老家也有这三碗不过岗,其中有人一连喝了十八碗,你猜怎么了?”
正说着话,独眼老人端着一碟牛肉和一壶酒上来了,“小邬,你朋友啊?”
“是啊,刘爷爷,快听他讲故事。”
“这故事老朽也恰巧听到过,说是这人叫做武松,所谓酒壮俗人胆,当时官府贴了榜文,唯他独自一人去了那景阳冈,成为了打虎英雄。”刘爷爷眯着那个独眼笑嘻嘻的说着这件事。
然而余客却目瞪口呆起来了。
为什么他知道这件事?
“几十年前也有人给我讲过这件事,所以我这家店才叫做三碗不过岗。”说完,给他们盛面条去了。
“什么小老虎,我一手指都能把它点倒。”小邬姑娘伸出胳膊不屑说道,自然不是自己不屑,而是看到余客好像很是沉重。
余客猛地起身,抱歉说道:“还有事,你……自己回宗门吧。”说着跑出店门。
“你干啥去啊?”小邬大声喊道。
余客踉踉跄跄奔出门外,平时闲散管了,这一日方觉有些大难临头的滋味,他竟完全没有想到还会有同乡人,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听闻一点都不觉得幸福,而是那样的害怕。
霎时间,他把自己原先的封印给解开了,灵气在周身鼓鼓荡荡,去了那膏药店。
他直接把那令牌扔给医师,那人慌慌张张拎着它去暗房坐下。率先说道:“玄武大人很担心你的安危。”
“哦,他知道了?”
“暗无处不在,只要有光明,那就一定会有阴暗处,大人让我给你看看这个。”说罢,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园镜来,余客看了上去。
……
“真的要做那件事?”在一处土坡上并排躺着两个少年,微风吹拂,旁边是零散着几只正在低头吃草的绵羊。
“当土匪起码有出路,在这小县城中可永远也混不出名堂,除非你想当县长。”余客坐起身子依靠在一棵大树上,长长的发丝被风吹得散开,露出一双忧郁的眼睛。
“当县长?他可是半步筑基的高手啊,咱这……估计一辈子都达不到。”两只胳膊当枕头,少年看着树叶夹缝中的蓝天,苦笑说道。
“那还等个屁!跟我一起干吧!”余客站起身来,对着那少年说道。
羊群此刻咩咩直叫,余客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