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响起。
“我不知道、我养父养母的情况……但是、弟弟是当着我的面、被、被灌了毒,他看到我那个样子,就对我……我弟弟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过来阻止,他还、还要杀人,我哭着求他,所以他没、没有下手,之后我……我死也不愿意,所以他也……给我灌了很多。”
魏延听清那一字一句,却有片刻的滞愣。
也就是说,白泽在父母被杀的那段时间……是昏迷的?
三人证词的有效区间并不重合,甚至还出现了断层。而白泽之后的失踪,在三人的证词里,都被隐晦地避开。
而最关键的“违禁药物和致幻剂”,则是至今为止都丝毫没有被提起。
他拧眉,抬头问李明德:“现在局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明德迟疑片刻,答得也颇不确定:“白泽的态度一直都摇摆不定的,之前说自己杀了人,后来突然翻供,之前他招供的作案工具——那把工具刀,也被检测出血迹,伤口基本吻合,有他的指纹,再加上现场他的作案痕迹非常明显,局里现在顶着外面媒体的压力……”
“聂明的事呢?”
李明德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头儿,之前杨全没告诉你吗?韩局之前说了,那天医院外面的事故先压下来,现在还没全面曝光他的信息,外界也只是猜测,但总之……唉,现在局里更倾向于白泽。”
魏延没有说话。
只是顿了片刻,他忽而问:“白纯的身体检测报告,就是家暴鉴定的时候一起做的测试,上面是不是有毒素鉴定?”
李明德忙翻了翻,“哦……有的,在这。”
魏延接过那几张薄薄纸页。
最后一栏里,录入了白纯的毒素鉴定报告。
除去与养父母同质的药物摄入,还有一种令人快速昏迷的致幻剂。
由于白纯对此并无印象,是故负责的鉴定员在一旁细细批注:疑为第二嫌疑人图谋不轨逼迫吞服。
魏延指了指一行小字,“这么明显的指向,上头怎么说?”
李明德凑过来,细看半晌,为难道:“药的事,都被压得很紧,说是要到年后再另起案。……头儿,咱们可、可不能再生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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