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的生命得来不易，怎能轻言放弃。

    闭上眼睛，他一边抵抗着全身剧烈的痛楚，一边思索着眼下的处境。

    他始终猜不透何飞鸿在打什么主意，她虽说过要自己为她做一件事，但却没告诉他具体要做什么，只是说时间到了，他自然会知道。

    他不明白有什么事非得要他去做，她手下比他厉害的应该大有人在，何况她还废了他武功。一个废人，能做什么？

    在答应之初，他已申明他绝不会做不利于夜宇殿或者夜字号的事，她也不在意，显然此事与夜宇殿毫无关。

    既然如此，他没有理由要拒绝一个可以生存的机会。

    压抑着喘了口气，他睁开眼，望着朦胧的巨石屋顶，不得不分神去抵抗几乎将人吞噬的痛苦，半晌不能思索。

    这药汁所引起的痛觉似乎永无休止，连平常身体为了减轻痛苦而形成的麻木也在它的作用下消失无踪，只是一味地痛，痛得令人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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