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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手里的动作一顿,她没有想过苏筱珍会如此坦然地在她面前说出真相,苏筱珍是时婉卿的挚友,在她嫁入许家之前,她早已在许正桓身边陪伴多年,为什么那么多上城的女人偏偏选了她这个林家私生女,想来并非林子然不愿意嫁那么简单。
“是您让我嫁给许逸深的?”时念望着苏筱珍的侧脸,昏黄的灯光下,她又苍老了不少,眼角的褶皱不由多了几丝。
“念念,你想受制于林家一辈嘛?就算不是许逸深还会有别人,联姻这种事情在豪门之间只不过是换取利益的手段而已,你还不明白吗?我并没有害你的意思。”苏筱珍低着头,拨弄着刚做的指甲,她这些年在许家,依附许正桓才有了在上城的名誉和地位,才有了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时念沉默,她知道苏筱珍的一些手段,想要在上城名门站稳脚跟,谁的手都不会是干净的,可是知道和了解是两种概念,她知道苏筱珍待她视如己出,却也无法完全苟同她的行为。
“阿姨,您爱许正桓嘛?”时念知道,在许家谈爱是禁忌,她不知道苏筱珍用什么说服了许正桓让他同意了她和许逸深的婚姻,按照这些年许正桓一直在国外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的感情近乎淡漠。
苏筱珍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或许只有心死了才能和另一个人过着和平的夫妻生活吧,前段时间她的心活了,只是短暂的温暖,之后又是这个冰冷的世界。
苏筱珍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保养的很好的缘故,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多岁的贵妇一般,她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时念“以前我是不信爱的,可是最近,不知怎么,我信了。”
时念听不懂苏筱珍话中的意思,却也清楚她的处事方式,她不会伤害时念,更有甚者,还帮过她许多次。
自己提前出狱也好、在南城时也好,甚至于许逸深,连她的继子都瞒过。
“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时念忽然将这些年的一切都想通了,苏筱珍明里暗里帮过她数次,之前许诗阳也是一直由她照顾着,可是直觉告诉时念,她还有更大的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尤其是她和宋博安之间的关系。
苏筱珍目光柔和,她觉得有些困倦,动了几分留宿在这里的念头,转念一想,有有所顾虑随即打消了。
“念念,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想要离开了,那就离开吧,让你嫁给许逸深,是……阿姨不好。”苏筱珍说完,也不待时念转身就已经离去。
时念呆在许逸深的书房里静思,太多的谜团萦绕在她的身边,当初许逸深为什么会娶她呢?正如苏筱珍所说,联姻是豪门之间获取利益的手段,毫无情感可言,那许逸深从这段婚姻中又得到了什么?
‘沈轻’这个名字这些天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中,权郁则、江梦之、许逸深都与这个女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江梦之恨沈轻入骨,许逸深挚爱的女人,权郁则感兴趣的人,光凭这三点,她可以断定,这个沈轻,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时念依旧往来于医院和家之间,有时候她会提早下班来家里陪小姑娘玩一会,生活规律,即便许逸深连续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也丝毫不影响她们的生活。
除夕这天,时念特意煮了饺子,李妈回家过年去了,整个御庭别墅只剩下她和小丫头,暮色四合,她带着小姑娘慵懒地躺在懒人沙发上,屋子里的暖气很足,两人都只穿了卫衣。
“妈妈,我想爸爸了。”许诗阳到底是个小孩子,她之前也会很久不见到许逸深,但他们每天都有视频电话,这次一去半个月没有消息还是头一次。
时念也曾执拗不过小姑娘的恳求而给许逸深打过几次电话,只是每次都是对面有意挂断的,许逸深并不想见她,也罢,只要能陪在小丫头身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二月份的天气,上城再度飘起了雪,时念向医院请了一段时间段的假期,呆在家里准备和小丫头两个人欢度新年,窗外的爆竹声从夜幕降临开始就没有停息过,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混着白色飞舞的雪花,更有一种别致的美丽。
小丫头躺在时念和许逸深的主卧,这些天她一直是靠着时念睡的,Kingsize的大床,足够她玩耍闹腾,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新鲜的事物分散注意力,只要手底下有玩具,很快就不会再嚷嚷着要许逸深。
“妈妈,没有我的时候你和爸爸都是怎么过年的呀?”小丫头冷不丁一句含糊的话,时念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听得清。
她和许逸深如何过年?时念印象中,她只和许逸深在一起过了一次年,那时她刚嫁给他不久,许逸深待她还很温柔,他会像小孩子一样搂着她,不停地让她说一些医院里的趣闻,还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然后两个人在依偎一夜。
许诗阳见时念分神,不满地嘟了嘟嘴。随后困意来袭,小丫头终究是忍不住闭上了眼。时念看着许诗阳恬静的睡颜,拿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的被角叠好,现在是年初,她忽然想起许逸深说起过年底给小丫头动手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