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处理完永尾的尸体开车前往了大阪。这次的任务明显不同以往,他不但拿了把无声手枪,还将老师赠送的一把祖传的太刀带来了。黑泽的老师除了是暴力团道川会的会长外,还是剑道高手中的高手,段位在八段以上,只是年龄大了很难再看到他手持太刀与人比试了。黑泽是会长唯一觉得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人,组织里一般的事都不让他插手,而是专心调教他在剑道上的造诣,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黑泽已经可以代替老师独当一面了,曾经有一位剑道八段大师都败在了他的手下,所以这次的任务会长是志在必得。
幸子看到公路的前方显示着大阪市已经到了,她没有直接把车开到父亲去交流的那所大学,而是停在了大阪市区边的一所小旅馆前。
“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等我联系到父亲再做下一步打算。”
“情况这么紧急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渡边教授?”
“樊超君,在日本你是客人我是主人你得听我的。如果贸然前去,第一、我父亲没有准备,他不一定会帮你;第二、万一警方早到了你会中埋伏的。为了达到目的、安全起见,我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探探路,然后再想办法让你们会面。”
“大哥幸子姐姐说的有理,你就听她的吧,咱俩暂时先待在旅馆里敬候佳音。”
樊超看看二人,疑惑道:“你们俩一唱一和的不会事先串通好了吧?”
幸子和福子同时做了个表情,但意思却完全相反,一个是点头,另一个是摇头,把樊超彻底搞晕了。
幸子实在憋不住了,大笑道:“樊超君,你别紧张,我是逗你的,你和福子好好待着,我一两个小时就回来。”说完,她走进去定好了两个房间,又在隔壁的便利店买了很多吃的喝的拿回来给他俩,嘱咐道:“你俩吃完东西回各自的房间,千万别背着我干坏事,明白了吗?”
福子好像没听明白,连忙问:“幸子姐姐你不是让我跟紧大哥的吗?”
幸子差一点崩溃了,她掐着腰道:“我又没让你二十四小时跟着樊超,难道他上厕所、洗澡、睡觉你也要跟着吗?”
福子看到幸子很凶的样子吓的后退了一步,小声嘟囔了句:“只要大哥不介意我倒没什么。”
樊超立即举手示意说:“我介意!我特别介意!”
幸子看到福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软道:“你放心,你大哥听我的,我不让他离开房间他肯定不敢偷偷逃走的。”
樊超气的不打一处来,警察没抓到自己,却成了幸子的阶下囚,旁边还有一个小跟班在监视着。他催促道:“幸子,你还是赶快去找你父亲吧,我只给你两个小时,到时候你若不回来,可别怪我自己找上门。”
幸子白了他一眼,道:“两个小时内我一定回来。”然后对着福子又道:“你给我看好了他,如果人丢了拿你试问。”说完,幸子走出旅馆开着车一溜烟不见了。
福子整个人傻了,幸子一会儿让她别老粘着樊超;一会儿又让她紧跟着别让樊超跑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般人在拿不定主意时,要么冥思苦想;要么寝食难安。福子却与众不同,她选择的是胡吃海塞,不到半个钟头,桌上的东西基本被她一扫而光。
樊超在一旁都傻眼了,他好奇说:“没想到你食量这么大,要是不够吃我再出去给你买。”
福子一听他要出去,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含糊道:“大哥我饱了,你可别想借买东西甩掉我。”
她嘴里的食物没都咽下去,因为着急说话喷了樊超一身的碎屑和残渣。
“你先喝口水,别噎着了,听我慢慢跟你说。第一、我不是你的囚犯,你也不是警察,咱俩都是平等的关系,你没权力干涉我的自由;第二、我这个人走到哪儿都惹事儿,不信你看。”说着,樊超脱掉了上衣。
福子不知怎么想的,她也学着樊超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嘴里还道:“大哥我知道什么是饱暖思****了,趁幸子姐姐还没回来之前,咱俩……”
樊超本想让她看看自己身上那些为了打斗而留下的伤疤,特别是胸口上长长的一道,谁知她却往歪处想了。
他赶忙阻止说:“住手!你要是敢脱衣服,我,我马上离开这儿让你再也找不到。”
福子吓了一跳,赶紧又扣上了衣扣,道:“大哥你别生气,是我误会了,我还吃我的东西,你可哪儿都不能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成了樊超傻眼看着福子在傻吃傻喝了。她把每个塑料袋里的碎屑、残渣都小心翼翼的倒在了一只手上,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一点放在嘴里,再捏一点又放进嘴里,直到所有的袋子里干干净净只剩下了空气。最后,她仰着头把空了的瓶装水倒过来喝的一滴都不剩。别说,这种吃法、喝法还真挺消耗时间的,这俩“傻子”又打发掉了半个小时。
幸子此时已经坐在了大阪大学礼堂的最后一排座位上,她没直接让樊超过来和福子的想法一样,尽量拖延时间多留他在自己的身边。渡边有智的演讲真的很精彩,屡次被台下的师生用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