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超看到阿龙活了,心里的担心终于放下了。他对二人道:“露西,你先照顾下阿龙,我去帮宇都宫前辈收拾了那个老家伙。”说完,他捡起阿龙的太刀,又揣起了能量云母碎片离开了。
阿龙望着远去的樊超,好奇道:“他的头像一休,怎么穿的却像新佑卫门?”
暴脾气从安田那里得来了新的消息,但这一次却是个坏消息。道川会会长的车和祝吉会的那辆车到了神户便从监控上消失了。这可让他暴跳如雷,偌大的一个城市想要找到两辆车太难了,就算发动了所有神户的警察也得个半天功夫,到那时不知又发生什么变化了。暴脾气在快要抵达神户时,求助当地警方给他配备了一架直升机,从高空搜寻既能节省时间又能扩大范围。
宇都宫快要撑不住了,她身上的和服被刀划的衣衫不整,发型也凌乱的不像样子,要不是手拿着太刀,叫别人撞见了肯定会打电话报警说有妇女遇到流氓了。
老头子把她逼到院子的一个死角,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刀跪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叫你横尸唐远寺。”
宇都宫外表凌乱但心神不乱,她道:“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今天不是我活着离开这里,就是你死在这里,你选一个吧。”
“我选……巴嘎,我现在就杀了你,看你还嘴硬。”老头子恼羞成怒一刀奋力劈下,宇都宫咬牙横刀一挡,咣当一声,她的刀被老头子打落在地。
“女儿、老公、父亲,我来找你们了。”宇都宫没了兵器,只能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啊——你竟然在背后偷袭我,真不愧是宇都宫调教出来的!你虽穿着武士服,但一点武士精神都没有。”老头子忍着背部的刀伤,转身怒斥樊超。
“反正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不过从你的表情能看得出有一丁点不高兴。日本当年不宣而战的例子太多了,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樊超顿了下,看着沾在太刀上的鲜血,又道:“这是你徒弟黑泽的刀吧,我用这把刀砍了你,你的内心是不是比你的外伤更疼呀?”
“不要跟他废话,杀了他替死去的人和倒下树报仇。”宇都宫此时睁开眼睛命令道。
樊超非常听话,挥刀跟老头子战在了一起。如果单论剑道,樊超根本敌不过老头子,但对方受伤了就另当别论了。力道稍微大一些,老头子背部的血便流的多一些,樊超正利用这一点发力的砍杀起来。
“老头子,现在你扔下刀跪在我面前,兴许我还能看在菩萨的份上留你个全尸。否则,等一会儿你被砍成若干块,哪怕你们道川会所有的人都来这玩人肉拼图也拼不全你了。”宇都宫想用言语来干扰他,好让樊超有机可乘。
“你这伎俩都是我玩剩下的,别以为能影响到我,一会儿等着傻小子体力耗尽了,我当着你的面劈碎了他让你来拼。”老头子老奸巨猾丝毫不生气。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能不能翻译给我听听呀?”樊超也掺和道。
“闭上你的嘴和耳朵,把心思都放在怎么杀了他上。”宇都宫用汉语训斥道。
“宇都宫,你对这个小子格外疼爱呀!我说你怎么对我看不上眼了,原来换了口味想老牛吃嫩草。”
“英俊小生谁不爱,你的徒弟黑泽不也挺生鲜的嘛,我早猜到你有恋童的嗜好了。”宇都宫的话终于刺激到老头子了,他一不留神和服的右边袖口被樊超砍去了一块。
“你看我说的对吧,用一句中国成语断袖之癖来形容你最恰当不过了,呵呵。对了,你的黑泽现在变成了植物人,不能再供你享乐了,所以你才一气之下砍了那么多树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是吧?”宇都宫的工心计效果奏效,老头子的胸口又被划开了一刀。
“好了,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是该送你上路了。”说罢,宇都宫手持太刀也加入了战斗。
老头子心想:“本来一个樊超就够他应付的了,再加上一个面如天使、心如蛇蝎的女人,自己焉能不败。”他且战且退来到了溪水桥边,当看到阿龙正坐在地上被一个女子包扎伤口时,老头子冲着俩人吼了几句。
阿龙正沐浴在露西温馨的呵护中,突然有人一嗓子打破了这份恬静,惹的他愤怒道:“你这个老头有毛病吧,自己都快被砍死了还往这边凑,你死佛堂里多好,直接就超度了,可别脏了这里的溪水。”他说完了还不解气,捡起溪边的石头朝对方扔去。
老头子见催眠对阿龙不好使了,顿时更慌了,他斥责宇都宫道:“你也是剑道中人,为何不守剑道规矩两人战我一个?”接着又对樊超道:“你居然联合一个女流之辈来战一位年老的长辈,这岂是武士道精神?”
宇都宫一刀划中了他的肩膀,高兴的说:“什么剑道规矩武士道精神,只要能杀了你才是正道。”
樊超在一旁也着急的问:“前辈,他在说什么呀,是不是又有点不太高兴?”
“他在骂你呢。”
“他骂我什么?”
“他骂你断子绝孙,生儿子俩屁眼。”
樊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