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免得事情越闹越大,于李蕴和谢嘉琅的名声都不好。
宫女很快回来,低声道:“娘娘,公主说她不在乎这些。”
谢蝉看着谢嘉琅。
谢嘉琅立在莲花雨帘下,眸中映着山寺殿顶外幽绿的青山。
他想斩断莫名的情愫,戒了酒,辞去少傅的职衔,但是病中,他又做了一些不受控制的梦。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
不容于世俗,却是他内心的欲|望。
谢嘉琅回头瞥谢蝉一眼,长睫低垂,道:“娘娘,臣已心有所属。”
莹亮的水珠在莲花雨帘一层层的铜花瓣间迸溅飘洒,缥缈的钟磬声在雨丝里飘荡。
谢蝉很惊讶。
她低头思索片刻,“我明白了,我会和公主说明此事,谢大人放心,公主并不是胡搅蛮缠之人。”
谢嘉琅沉默。
谢蝉转身离开,忽然停下,转身注视着谢嘉琅:“谢大人,世上女子有嫌贫爱富之人,但更多女子不计较身外物,与心爱之人同甘共苦,毫无怨言。谢大人是个好人,我祝大人早日达成所愿,和恋慕之人结成美满姻缘,双宿双栖。”
谢嘉琅看着谢蝉,在悠远的钟声中,微微一笑:“谢娘娘。”
他这一生,不可能达成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