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条件好，可惜我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同性恋，别高攀了人家。”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杨沁被楼上突如其来的碰撞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正看见梁绍臻下楼，担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我送你回家。”梁绍臻的后背隐隐发痛，刚才砸到后背的烟灰缸应该是撞出了一片淤青，但只觉得疲惫。

    两人上了车，却没人说话。

    在红绿灯前停了下来。

    杨沁十指绞作了一块，灯光打在梁绍臻挑不出瑕疵的五官上，看起来英俊地惊心动魄，她心口漏了一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起来：“我偶尔会关注你的一些报道，八卦新闻里真真假假自然不能全信，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

    梁绍臻踩了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杨沁自觉说错话，霎时闭上了嘴。

    窄小的空间里一时无人说话。

    梁绍臻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好一阵，他又踩了油门，车窗外的风景倒退。

    “都是真的。”他说。

    “什么？”杨沁有些不明白。

    梁绍臻的眼神晦暗不清，如同要融进黑夜里，是一片不再光亮的光影。

    “我是同性恋。”

    “我和邹溯谈了五年的恋爱，然后分开了。”

    “不过，”梁绍臻转过头，苦涩地一笑：

    “因为邹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