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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义在平城呆了数日,期间秋素派人过去帮忙,只要是她了解的有匪贼出没的山头都一一领着他寻了一遍,自然是无果,武义脸色很不好的带着队伍离开了。秦知县送走武义也松了口气,为了表示对清风寨的感谢,赐了一块门匾——正本清源。
这门匾有些歧义,知道的会说是清风寨一改先前劫路的随性作风,改作正经山庄;不知道的还以为官府要从清源山做起,将正本清源之事落到实处呢。秦知县却是好意,一来表扬清风寨源得以清,二来鼓励其他山头效仿,促进平城和谐。
秋素自然理解宋知县的好意,所以府衙的人敲锣打鼓将匾送到清源山时,秋素当着众衙役的面将匾给挂在了正门,就在“清风寨”三个烫金大字之上。啧,看着,确实有些别扭。
裴远看着那个还挂着红绸的匾,比对了半晌道:“还是清风寨三字洒脱,娘子请的哪位高手?”
“城里摆摊儿一个姓杨的书生,才五个铜板。”
裴远轻咳了一声,“娘子,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日就能下山了。”
“好。”
“能下山就能帮着采买彩礼,实在是件好事。”
秋素愣了愣,“何解?”
“娘子毁了我的清白自然要负责,我以为娘子会主动承担。或者,娘子这几日就另寻新欢?”
“咳,这个,还需从长计议。”
裴远收了嘴角的笑,看那模样是有些不乐意了。秋素解释道:“我们尚未成婚。”
“所以才要抓紧把婚事办了,这样我们同房甚至同床才会名正言顺。哦,我与周通商量过了,这几日就办。娘子莫不是觉得为夫不够好尚需考验?”
呃,人家深层含义是不成婚不算毁了清白。
“这个,那个,你知道……”
“娘子。”裴远走进一步,目光深沉地绕在她身上,伸手揽住她的腰。不重,却也让她不好挣脱。
裴远低头对着那红唇轻啄了一口,秋素瞬间呆住。两人相处这些日子,倒是第一次被吃了嘴巴。秋素不及去体会是什么滋味,心底已洪水突至般将她淹了个没顶。这个,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娘子与为夫同房这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要找理由吗?或者,娘子不想嫁给我?”
呃,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不对,什么叫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秋素想抬手摸摸火辣辣的嘴唇,又觉得那样不够洒脱。浆糊般的脑子艰难地转了两圈,突然急中生智道:“我舍不得山主。”
裴远勾了嘴角,“有关系吗?”
“山主喜欢睡在床上。”
裴远眼睛眯了眯。
“呃,那个,其实,它现在好像睡的是地,不过那是因为床上多了一个男人,山主向来很有操守。”
“素素?”
秋素下意识的抬头,下一瞬,却被人攫住了双唇。并未动作,只是那般轻轻的贴着,可秋素还是瞪大了眼睛,怔了只是片刻便皱着眉扬手去推,手将到他胸口便被捉住。秋素抬脚去踢,却被裴远轻而易举的整个拉进怀里,距离缩小,她一时倒是施展不开。
这个,也太过孟浪了。
秋素着实是有些恼。她或许不排斥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娶个相公,可是这也太快了些,倒让人怀疑他的动机。然而转念一想,她不是比他更猴急?他上山,似乎还是因为她。若不是她要找压寨相公,若不是她想着为了众人抱“外孙”的心愿在十八岁前把自己嫁掉,若不是她对周通行为的默许,也不会有他的上山,不会让他光溜溜的躺在她的床上。说白了,最初急的那个,还是她,秋素。
她不是想找个人过日子吗?何以终于有人愿意留下了又生出这么多猜测?难道是被以前几个抵死不从的裸男打击到了?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表现的极好。他说曾经见过她,只是她还没能想起来。若他说的是真话,那,似乎还挺浪漫。这么一个有身份有相貌的相公,错过实在是可惜。
下唇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还被轻吮了一口。秋素回神,已没有了先前的恼怒,又无法主动回应,只这般尴尬的架着身子让人啃着。她实在是参不透这里面的妙处,偷窥过别人亲嘴滚床,到了自己身上了就只觉得怪异。
那唇似是尝到了佳品,竟慢慢动作起来,吮吸着,轻咬着,秋素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得解——吃樱桃!含住、轻咬、吸吮、吐核。
秋素待要细品,裴远却松开那唇扑哧一声笑开了。
“素素,呵呵,你可知道我在做什么?”
呃,这个还用问吗?
裴远抚抚她的脸颊,摇摇头笑着道:“你木头般杵着想什么呢?”
秋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一般女子被侵犯,应该是先甩上一巴掌,然后再捂着脸哭着跑开;抑或是指着作案人的鼻子哭着讨伐;再不济,也该惊怒一下,跺一下对方的脚以示不满。秋素看看裴远的脸,又低头看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