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怎么样活不下去?”
阿古话音未落,便见城门处涌出一伙带着红色拥项的赵国军卒,冲上来便拳打脚踢,抢走了那些女子手中的东西:不过是区区一束柴、一捧米、半篓炭,或者数尺表缎而已……
“畜生!”颜音大怒,猛地一拳,击在车厢板壁上。
“怎么了?”阿古在前方驾车,看不到车后的情景。
颜音咬着牙说道:“那些赵国兵丁真不是人,居然打那些女子,抢她们的东西!”
“看吧!我说什么来的?赵国男人就是这种窝里横的鸟样子,所以会亡国一点也不稀奇。”阿古懒洋洋地应道。
“若是男人,就该找我们放马来战!欺负病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无耻!”颜音依然愤愤。
这一次,阿古却没有接话,只是驾着车,继续前行。
车后扬起的轻尘,迷茫了颜音的视线,把那些惨绝的殴打和抢夺,遮掩了起来,车行渐远,那些女子的惨呼与惊叫也听不到了,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