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娃娃那次抓来的吗?可是她之前都没挂在书包上,唉,不想了,越想心越乱。
我接受检查后走进考场,循着桌子上贴的考号挨个找,从南边第一列开始,1号,2号,3号,在走到4号座位时,熟悉的声音震颤心灵,“你也在这个考场吗?好巧。”
我移开注视座号签的视线,看向坐在4号考桌的人,她眼睛微微笑着,抿着嘴巴,她的笑颜与我的漠然对比的鲜明。
“嗯,挺巧。”我的声音也透着冰冷。我继续向后面走去,在第二列五排找到了10号座位,我把考试用品依次摆放在桌上。
“距离考试开始还有5分钟,请考生做好准备!”没有感情的提示音自教室左上方的音响传来。
“同学们,本场考试为高考语文试题,这里是高考试卷,处于密封状态,请第一列的1号同学和7号同学代表本考场考生上讲台在密封袋上签字确认。”其中一个监考老师在讲台上严肃的说道,另一个监考老师站在门口确认参考人数及名单。
“请各考场监考老师分发试卷。”
监考老师按照喇叭声要求将试卷、草稿纸、答题卡分别发放至考生手中。
一声清脆的哨响传来,“现在开始答题”。
我答了几道题,抬起头瞥向坐在我右前方的邢之文,她在很认真的答题,侧脸如一年前的美好,头发又变长了,我心中一阵酸楚,往事历历在目,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能影响到心绪,还要继续做题呢,这是高考啊,最后一次考试了。
随着还有5分钟考试结束的通知声和一声刺耳的哨响,监考老师喊道:“所有考生停止答题,坐在座位上不要动,收完试卷后再通知离场。”
我们安静的坐在座位,随着试卷、答题卡和草稿纸被监考老师一一收去,“可以离场了。”
我起身随着考生们走出考场,又无意间瞥向那只棕色松鼠挂件,那书包已经背在邢之文的身后了,她往后看了我两眼,我把自己的视线固定在楼道拐口,没有去和她眼神相交。
吃过午饭后应当午休,而此时我们正在拿着扫把和化肥袋子捕捉那只遭恨的老鼠,我们翻箱倒柜,在衣橱后面发现了老鼠的身影,它吱歪一下跑了,跑到架子床底,我们又拿着扫把往床底捅,薛老师经过宿舍门口,听闻我们在抓老鼠,也到隔壁宿舍拿了一把扫把加入捕鼠之战。来回倒腾了十几分钟,终于把老鼠抓进了化肥袋子中,薛老师提着袋子用力往地面一摔,然后连着袋子扔进了楼道垃圾桶。
我们在短暂午休后赶往考场,王小康看我状态不佳,他忧心的问道:“语文没考好吗?”
“没有啊!”
“那就好,看你沉沉闷闷的!别影响剩下的考试!”
“没什么事。”
& nbsp; “嗯嗯,我在这栋楼,好好考啊!”王小康拐进4号教学楼。
“好好考,加油!”
我来到考场门口,考场还没有开门,我同已过来考场的考生们一起倚靠着考场墙壁,只为了不被炽热的太阳晒到。
邢之文来到考场门口,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以站立的空位了,她用书包顶在头顶,在烈阳下感受夏的狂热。
我可能于心不忍,可能有些冷了,离开占住的位置,只身向楼梯口走去,我也没回头看,也不知那个位置是否已经站了顶着书包的人。
我在楼梯口靠墙站着,闭上眼睛蓄养精神。一个人到我身旁如我般倚靠着墙面,“谢谢你啊!”
“谢我干吗?”我依旧闭着眼,七分淡漠。
“你让位置给我。”
“你误会了。”
“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邢之文的声音略有急躁。
“不能。”
“我们不能做个朋友吗?”
“不能。”
“我觉得分手后当个知心朋友也很好啊!”邢之文语气间充斥着对我的难以理解。
“我不能,你是怎么对我的,能忘记的一干二净吗?”楼道传来同学们急促的脚步声,我对着空气冷漠说着:“考场开门了。”然后离开冰冷的墙壁,走向考场,邢之文排在我的后面,等待着监考老师的依次检查。
高考数学难度较之前的模考有所增加,我仔仔细细的演算,抬头看看钟表时间,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邢之文身上,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又恨又怜,恨她,怜自己,想起面对我和刘振她做的选择,想起她把我肆意玩弄在手心间,情绪翻涌上头,意志不坚,我心静不下来了,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状态调整回来,如今只用了一眼的时间回到低迷,造化弄人。解题思路变得不清晰,我做深呼吸,没用,我掐自己的大腿,不管用,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引得老师及考生一惊,监考老师走过来,严肃的问道:“干啥呢?”
“没干啥!”我回答着。
“好好做题,别再弄其他动静。”
虽然被监考老师说了一顿,但思维的确是清晰了,继续做题,但也只维持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