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自己又是一巴掌。
“再弄动静就交卷出去!”监考老师愤怒的喊着,周边的考生也投来厌恶的目光,邢之文回头望着我,看着我发红的右边脸颊。
一声哨响,我无助的把糟糕的试卷交上去后,该去餐厅吃晚饭了。邢之文从后边跟上来:“你为什么考试的时候打自己?”
“和你没关系。”我冷言以对。
“不管有没有关系,你不该自己打自己吧!”她的声音平添了几分焦急,却让我更加的反感。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好人了行吧?你那么搞我,现在又装作关心我。”当初的怨恨再次席卷而来,所有的忍受与不甘翻江倒海。
“这又不是一码事!难道分手了就不能担心你吗?我想让你好好高考,我担心你有什么不好状况。”她让过去过去了,而我又把过去带来了,她待过去尝如淡水,我念过去饮如毒酒。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我怕别人误会。”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有些牵涉感情的事解释不清。
邢之文脸上七分落寞,三分凉薄,她淡淡回答:“好的,你要加油,我先去餐厅了。”然后她快步向前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熟悉到可以把她的身影拿着彩笔闭眼描绘,陌生到离她越近越发绝望悲凉。
我没有踏着她的脚步,而是转身孤自走向操场,倚靠在围栏一角,缓缓蹲下,在如血的残阳下万物入目皆悲,赤红退去,夜色降临,我再一点点的挪步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