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祖,也是母亲的师傅。
更准确说,他是她的父亲。
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不管怎样,她于他而言都像是苍蝇害虫。
“口诀记得太慢,打!”
“为何放走妖魔,因为你和他们是同类?!”
“你无用的仁慈还要给门中带来多少麻烦!”
“我应该早点杀了你,免得你日日惹我不快!”
“滚远一些,你个废物,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瞪我?你是要杀了我吗?哈哈哈哈,很好,你能杀了我,我等着那天!”
……
眉谷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了,在浓雾中闪现出无数个师祖的身影,她怒吼着,“别说了!”
“别说了!”
“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贱人!”
“不,不是!”
“你配得上你手中的剑吗?你什么都配不上。”
“跪好,把锁链跪平为止才能起来……”
“我让你活你才能活着,我叫你去死,你就应该立即去死!”
眉谷抱头,想起了幼年挨过的打,“不要,不要……”
他还会拿针扎她,只是因为她功夫不扎实。
“求你了,放过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不断求饶,泪水和汗混杂在脸上。
经年的伤口已经结痂,被尖刀生生扣开痂,粘连的肌肤源源不断地向外流血,尖刀继续向下,要把她整个身体刺穿,将她的血放出,留下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