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说到某某“妃”,浮紫衣又想起了白日里的郁闷事,“说起那逸王妃我就来气,那女人是疯狗还是跟我有仇?不仅仗着身份在众人面前出我的丑,甚至还意图用匕首暗算我呢。”
“不会吧?”
“怎么不会,大家可都看到了。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
“得了吧,人家可是逸王的正妃。”
“正妃有什么了不起。”浮紫衣一手叉腰一脚蹬上椅子,指月怒斥道:“就逸王那身子骨,不用多久,她就会成为寡妇的,到时候看她还得意。”
“说的没错,说的没错。”陶影照也想起来了他和逸王妃的过节,于是对浮紫衣的诅咒之言大加赞赏,“是啊,到时候顺便也帮我讨回来。”
“她怎么你了?”
“那小娘们居然敢掌掴我。”
噗哧,浮紫衣一口酒喷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她掌掴你?”
被浮紫衣嘲笑了的陶影照顿时来了气,咬牙切齿道:“是啊,在牢里当着很多人的面掌掴了本公子,要知道我爹都没舍得动过我一根手指头,那女人居然打我。”
“看来这次我们又能同仇敌忾了。”浮紫衣举杯,“这一杯就当是我们的结盟酒,喝下之后就一起给那小妖精点颜色看看。”
“好。”
“干。”
“干!”
嘎,他们碰杯时,树头的枝丫被怒火中烧的萤火不小心折断了,做好了被发现准备的她迅速拉上蒙面巾,并摆出飞身而下的姿势,可左脚才踮起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啊!”的一身惊恐叫声。
浮紫衣和陶影照喝得正畅快,被叫声扰了雅兴的陶影照极不耐烦地摔了酒杯吼道:“到底是谁在哪里鬼吼鬼叫呀!快去给本公子看看。”
躲在树梢的萤火重新藏好,等待着下人的禀告,视情况而动。
呼哈呼哈,家丁喘着粗气狂奔到陶影照跟前,还来不及跪地就被陶影照一把拽住衣襟,“到底是谁大呼小叫的扰了本公子的兴致啊!”
家丁在慌张中结结巴巴道:“禀、禀告三公子,有、有人死了。”
陶影照睁大双眼,仿佛家丁是来骗他的一般,他双手把家丁拎了起来,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禀告三公子,有人死了。”